宫薇绕着文森特的办公桌,缓缓而行:“巴菲特访华,一顿午餐约会就要价几百万人民币。这么大的数字,中国的企业家们还都趋之若鹜,如果我们借助s的概念,将巴菲特的午餐引申到网上来——好吧,就算巴菲特难请,我们是不是可以考虑请来龙永图和他的博鳌论坛?……”
宫薇缓缓站定,迎着一身软金s的y光,柔美的五官仿佛珍珠,闪着隐隐却不容忽视的光华:“这是一个资源整
合的时代,不一定要去分一杯羹,我们反倒可以提供更好的菜品、更多的花样,强强联手从而实现资源的最优化配置,赢得一个共赢的局面。这,岂不是更好?”
文森特静静地看着宫薇良久,才微微摇着头轻轻鼓起掌来:“小薇啊,你总是让我惊讶。你看上去是最柔的女人,可是你的骨子里却藏着最闪亮的钻石,你的眼睛和你的手指更是有着发现商机、点石成金的能力!你真是一个小巫女啊……”
宫薇平静地笑着,全然没有一个下属受到了老板赞赏时的受宠若惊,似乎一切来得再平常不过:“其实,文森特,你一定不会忘了二oo八年奥运会上张艺谋创造的那个奇迹吧……”
文森特点头:“嗬!你想说的,是这个吧?非攻、共赢,这些道理不但战场上适用,商场和做人上同样适用。”
宫薇又静静地呷了一口茶。不知怎的,那天黎小梦主动扬起小小的脸颊望住安在臣微笑的画面,一直在她的心底不停地翻涌着。虽然宫薇也不能够这么快地确定,黎小梦故意与安在臣之间产生瓜葛的目的是什么,然而一个女人的直觉不会错,她至少能够确定,黎小梦是别有用心的……
文森特见宫薇沉默了下来,轻声地问:“怎么了?刚才说得好好的,怎么一下子没下文了?”
宫薇抬眸努力一笑:“我在想着一个采访的事儿。我同学,那个《时装》的主编朱凉给我介绍了一个私家菜馆子,老板娘是个很有故事的女子。用朱凉的话来讲,那是个在现代车轮滚滚的社会里,依然一袭旗袍行走于灰墙青巷中的女子。朱凉是意外地借用过她的房子当过时装拍摄的外景地,等她回过头去想要去采访那老板娘时,老板娘却已经不想再走到聚光灯下了。不知怎的,听了这个故事,我特想去采访一下那位老板娘……”
文森特一听,不由得兴趣盎然:“好啊,这样的人,背后一定有故事的。听说江南许多有名的私房菜馆的老板都是早年大户人家的出身,他们每个人的身上都背着一个时代和一个家族的故事,这些东西现在很吸引人的眼球,无论是名人还是普通人都会喜欢看。”
宫薇望着文森特静静地笑。虽然看似她在专注地听着文森特的话,实则她心里正想着另外的一件事……
那个私房菜馆,据说是魏岭东资助建立的呢。那么那个老板娘究竟跟魏岭东是什么关系呢?
难道,是他的妻子?或是,红粉知己?
2。 女人,粉s江湖(1)
魏岭东投资的那间私房菜馆里,本就只有五张桌子的店堂,此时更是只有一位客人。
老板娘婉洁今天也难得好心情,一边听着店里悠扬的古筝曲,一边用软布和小喷壶侍弄着那几盆绿植。
坐在三号雅间里的那位客人轻轻地开了言:“老板娘,我自己一个人吃饭,能不能请你过来聊几句?”
婉洁正用软布擦拭着绿植肥大的叶片,听见客人的嗓音,她缓缓地抬起头来,望向雅间中的客人。
隔着绯s轻纱的帐幕,婉洁虽然看不清那客人的全貌,但是却也能看到她从鼻子到胸线以上的这一段。
女人身上的这一段,其实是可供选择的装饰品最多、也最容易出彩的部位;同样的,也是最考验女人格调的地方。婉洁只看了一眼,便已经静静微笑,轻轻扬声:“好啊,请稍等。”
那位客人白若凝脂的皮肤上罩着一件紫s雪纺的纱衣,颀长柔滑的颈子上没有发丝,也没有金玉的项链,而只是任凭那一颈玉白淡然却又高贵地全然袒露,没有任何的外在装饰。
不过,紫s高贵,如果不用任何的饰物来点缀则会显得草率;而雪纺又是极为女x的面料,如果不做适当的修饰搭配也会感觉欠缺,所以那位客人巧妙地在双耳上各自点缀了一颗浑圆的白s珍珠。珍珠是极为女x化的饰品,珍珠白又恰好调和了肤s的白皙与纱衣的艳紫,更为难得的是,珍珠高贵而不俗丽,既极好地显示出主人的身份地位,又完全敛住光华,秀外而慧中。
婉洁微笑。这样的女人,与其说是颇懂得装扮之道的,不如说是更懂得女人自身的美。所以在这样一个清闲而宁静的秋r午后,她愿意跟那位客人在一起坐坐,喝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