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针尖狠狠的挤入肌肤中,刺的心都要缩成一团,我大口大口的喘息,想尖叫却早已没了力气。
右肩膀的骨头刚刚被他卸下,每次一紮身子本能的瑟缩,都让受伤的地方疼的像刀割一样。下唇早已被我咬破,粘稠的鲜血顺着下巴缓缓流下,与口中的蜜混在一起滴落到床上。
原来,这世上果真有的是办法,叫人生不如死。
我恍恍惚惚的忍受着,告诉自己快好了,在忍一忍,可是不知道为了,汗都将身体湿透了,他的针尖还只在肩膀周围。心中不由得一笑,这样也好,这样的疼痛才能让我想得清清楚楚──洛灵犀,你如果不强大起来,会是什麽样的下场。
可是渐渐的,身体中的感觉却变了。原本下身的酥麻缓缓的扩散到了整个身体,像是一片水泽漫过了疼痛尖利的石头。身体内里的疼痛上面,蔓延起了一大片抓心挠肝的痒。
那种痒渐渐的侵蚀了身体的所有角落,深入到骨髓,好似有成千上万只虫子在啮咬着我。後和菊的已经淋漓一片,整个身体空虚的好像要死掉。
口中再也忍不住,发出了嘶哑的呻吟声。那尖利的针每一次深深紮下,从细嫩的肌肤间挤进里时,都像是解药一般,缓解了那里的痒。
如果说疼痛尚能在我忍受的范围中,那从心里翻出来的痒只叫我忍无可忍。好想要很多很多的东西,硬硬的撞进来,闯劲身体里,让我疼,让我填补空洞的地方,给这无尽的折磨找一个可以逃脱的出口。哪怕是被锋利的针尖紮的遍体磷伤也没有关系,哪怕是被他无耻的巨大撞坏了也没有关系。只要能够给我足够多的东西,只要现在就给我。
“再多一些”我用尽全力哑声喊出,也不知道是要他用更多针尖紮我,还是想要他的硬硬的狠狠的贯穿我。
“怎麽这就受不了了”三哥的气息从耳後传来,低沈的嗓音让我心中狂乱的跳动。我的手挣紮着晃动,妄图抓住他,高悬的锁链呼啦呼啦的晃动,三哥伸手将我按住,哑声说道,“小sāo_huò,就这麽放荡吗刚才还在三贞九烈的骂我,现在就想我想得发狂了吗”
我摇着头,身子在狂烈的情潮下不住的颤抖。
“可惜,我现在不想给你。”三哥俯身在我右耳侧低声的呢喃一句,随後勾起舌尖在耳垂处轻轻一舔,就起身离开了我。
身体因为他的男人气息和敏感的触碰狂烈的抖动起来。小紧紧的收缩着,吐出更多的汁,心中却似陷入了无底的深渊,这样的折磨要到什麽时候
“犀儿真是越来越放荡了。”三哥手中拿着一块白巾走了过来,扒开我的双腿以手指在中间轻轻一划。
“啊”我颤抖着绷紧了身子,由於过於亲密的触碰而高声尖叫。
“你看,都这麽黏了。”三哥右手食指上包裹着一层透明的体,缓缓来到我的身前,他俯身将手指伸进我的嘴边,大力扒开紧咬的下唇,伸进了嘴里。
一股靡的咸味顿时弥漫在口中,他在我无力紧闭的舌头上蹭了一圈,随後便抬起我的下巴。
“咽下去,全部咽下去。”
身体由於男人的触碰叫嚣着好似沸腾一般,口中的唾越来越多,伴随着粘稠的蜜不断的搅动着味蕾,随後控制不住的从嘴角流了出来。我身体抖动着抬眼看他,他也静静的看着我,电光火石间,下巴被甩下。上身再一次被重重的摔到了软榻上。
我却因为这突如而至的疼痛刺激险些到了。那是怎麽一种无法忍受的空虚和麻痒,哪怕是用疼痛的触碰来填补,都能到达无耻的高潮中。
“你喜欢”他嗤笑了一声,随即以白布覆在了刚刚被针尖密密紮过的地方。身子轻轻一荡。
“想要我轻一点,还是重一点”三哥以手轻轻按在白巾上,灼热的掌心让我的肌肤不由自主的瑟缩着。
“你是个魔鬼。”我挣紮着无力的吐出这几个字,随即便再次伏倒在床上,以呼吸平复着身体中不断叫嚣拍打的yù_wàng巨浪。
“嘴还是这麽硬,还真没看出来。”三哥说罢就以白巾轻轻的擦着肩膀上的血珠,不断的摩擦让身体中的巨浪顿时找了一个解救的出口,下身随着他一擦一碰缓缓的收缩起来。
不要,他就这样用布擦我伤口上的血,就要让我高潮了吗不可以,我紧紧咬住床单,口中却不由自主的发出一串串荡的呜咽。
最软的部分h,虐,慎入
到到了。高潮了。
竟然因为白布摩擦後背上的针孔,到达了荡的高潮连身体最末端嫩白的脚趾头都无辜的紧紧收缩起来,全身一阵一阵的痉挛,嘴咬着床单发不出任何的声音,全身仿佛溺水一般窒息的抖动着。
“真是个娃,这样就能到了吗”三哥说罢,抬手将白布扔到了一边,随後拿起针,又一次刺在了背上。
“呜”全身还在起伏,突然的刺痛让我气息一滞,随即更加剧烈的抖动起来。三哥他不顾我的挣紮,一只手大力的按在了我没有着墨的左边臀瓣,手捏着银针,一下一下的刺在肌肤上。
颤抖着身体承受着没有尽头的折磨,脑中不停的嗡嗡作响,口中的蜜也不停的流淌着。下身已经蔓延了一大片蜜,将俯身趴着的小肚子完全浸湿了,不用看也知道,这是一副多麽靡的画面。
让我惊奇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