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旷偌大的宫殿里每待一瞬都是煎熬,寻常人是这样的说法,然这样的每一瞬于缉熙都是压抑自己不叫自己去干些什么。
两个人隔了榻子上的木板,一个里一个外的就那么在黑暗里坐着,一个张嘴大哭,一个沉默的压抑,半晌,坐在外面的人起身缓步往出走,两个人也就在黑暗里渐渐从贴在一起变得越来越远。
不管内心怎样叫着那人不要走,外面终于又是安静了,穆清想或许方才进来的人可能也不是那男人,可怎么能,她知道是他的。
这夜格外的长,总也像是没有明日。
丑时,缉熙至五皇子府。从昭阳殿出来到丑时,缉熙一直在宫里。
五皇子府的院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