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白——”
也许是我的错觉,我他再叫我的样子,有些手足无措。
可说了可能是我的错觉,我不由得从鼻孔里斯哼出笑声,不算是嘲笑他,是嘲笑自己吧,有时候就容易想太多,我总想把他的每个表情都拆开来重组,再仔细地想到底是什么意思——可有了结果,我又觉得自己在做梦。
我怕了。
真的,我再也经不过被宠一次,然后又被狠狠地抛下了,被宠是一种我自己都戒不了的毒,那种从骨子里渗出来的幸福感往往让我感觉这世界只有我跟他了,再没有别的了,于是我跌倒了,自作自受的跌倒了。
再给自己一次自作自受的机会吗?我不情愿的摇了摇头。
我就是个自私的人,不想再受伤害,那么就不要再接受。
我走入电梯,静静地看着他站在电梯外,我的家门口,他一直看着电梯,我也站在电梯里头,就看着电梯门慢慢地阖起,而他被隔绝在外面,就像我昨夜里看到的那样,他充满了落寞感——甚至我隐隐地看到他的脸色不是太好。
我心甘情愿拒绝去想他的脸色为什么不会好,固执地去认为这事与我无关,我不应该再去关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