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蚌闭上眼睛,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容尘子初醒来,难免要考核弟子武艺和道法修为,再加,他至交好友甚多,实在是疲于应付。
夜间,叶甜做了许多吃的,清韵更是大显神通,摆了满满一桌吃的。所有的小道士都聚集在膳堂里。沉寂已久的清虚观终于重又现了欢声笑语。席间于琰真人居上,容尘子坐在他右手方,河蚌自然是坐在容尘子身边。
“体内真气流转如何?”于琰真人神色和蔼,连面上的病态也去了几分。
“劳烦真人关心,一切无恙。”容尘子恭恭敬敬地回答,于琰真人也放了心,“日后行事须慎之又慎,万不可再掉以轻心。”
容尘子自是应下,倒是叶甜给于琰真人夹了菜,“真人,饭桌上能不能先别谈这些码。”
于琰真人也笑了,“都吃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