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二十号的时候,我们到了印尼的棉兰,在那里可能是大城市了,可那个港实在是小的很。船到的时候是晚上,我们从窗口望去,只看见一个喷火的大柱子还有岸边稀稀落落的灯火,像到了一个魔力的地方:一个有巫师和火炬的神秘乐土。这个感觉一直持续到天亮,开始发觉大火柱不过是炼油厂的建筑,而卸货的时候,我就知道当地人并不这样认为了。印尼人很黑,码头的工人都瘦瘦的,但每天下班的时候都变的贼胖——他们肚皮里装满了我们船上的大米,所有的工人一律如此。我认为乐土的人是不用做这些事的,所以很显然,他们过得并不快乐。据说当地人之所以这样穷困是因为少数的华人掌握了这个国家大部分的财物,我们去的时候,正好新一轮的反华风潮刚过。船上规定:下地要最少五人,晚六点以前必须回船。
当地人很不友好,到处都有半大小孩子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