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贵志跟着张思睿忙活了一整天,困得眼皮打架,哈欠连天。傍晚,张思睿拍拍瘫在椅子上的金贵志,“你回家吧!今天谢谢你了!”
金贵志见他面色憔悴,半边脸没一丝血色,另半边脸却红彤彤的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眼下有着淡淡的黑晕,妆容早就洗干净了,栗色的短发柔顺光亮,褶皱的连衣裙换成了t恤仔裤,外面还套了件一尘不染的白大褂。如果说女装的张思睿是清丽,那么男装的他就是冷俊,可现在的他就像从棺材里爬出的吸血鬼一样高贵而阴森。
金贵志不禁心里惴惴,“你穿白大褂做什么?”
“一会儿要为二姨做清洁。”
“清洁?”
张思睿淡淡道:“嗯!我是遗体整容师,这家殡仪馆是我家开的!”
金贵志听到自己下巴嘎吱一声,半天才找回声音,“你,你能撑住吗?累了一天夜了!”
“没事!你走吧!”
金贵志踌躇着问:“内个!你脸还疼吗?”
张思睿浅笑道:“不疼!我妈哭得死去活来的没用多少力气!让你见笑了!”
金贵志问完就后悔了,但见张思睿完全没有被人看见家丑的尴尬,也就放下心来!“要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