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纵病了。
昨天晚上只穿着一件单薄内袍躺了一夜,忘了盖被子,似乎受了凉,早上起身的时候,其实他就感觉有些腿脚乏力。
林泰躬在榻边诊脉,韩溯也上了帝辇,在一旁蹙眉看着,萧纵虚合着眼躺在榻上,脑袋比之片刻之前越发胀痛,一阵一阵地发晕。
看诊之后,林泰禀道,皇上连日劳顿,心神俱疲,感染了风寒,加之身子底子不厚,才会发烧头疼,只是小恙,并不碍大事,他开几贴药熬了服下,把病症都发出来,就没事了。又请求萧纵把烦心国务权且放一放,不顺心的事也不要惦记,放宽心好好休养,便告退了。
林泰退下去之后,萧纵只觉脑中又更昏沉了几分,躺着很快似醒不醒意识模糊。
模糊着不知过了多久,他感觉被人搀着唤起来喝药,朦朦胧胧看扶着他的人好像是太傅,汤药咽进喉咙,满腔苦味,他又被扶着躺下,什么也来不及多想,昏昏沉沉不知又陷入到哪里。混沌中,他混乱着又开始做梦,梦一会儿清楚一会儿模糊,来来回回大约还是那一个,有人躺在床上很受用的享受他的伺候。
萧纵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