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该怎么面对永宁,怎么开这个口,其实,说永宁骗他,他不也没告诉对方自己真实身份吗,说欺骗,他不是也做了了吗,他凭什么理直气壮的怪永宁。
他只是没法面对永宁是在南倌的红牌的事实,没法接受,他自然知道红牌意味着什么,要接客,要陪笑,要逆来顺受,要言不由衷……光这样一想,他就有红眼杀人的冲动。
几天下来,他都在思考着这个问题,要怎么处理,怎么道歉,永宁一向不会生他气的,青年一向很大度,一向很让他……
退朝后他留住楚平,想找他一起斟酌一番,楚平听完他的想法,脸色忽变,冷汗就流了下来,断断续续的说道,前日听到消息,说是南馆的红牌被强压进了英郡王府里,做堂会。
“那是什么?”英郡王只个有点小权,常常贪色误事的废物而已,他心里升起不好的预感。
楚平尴尬解释:“堂会,就是……咳,就是一大帮子纨绔子弟,你知道那些人……比较喜欢玩。”
他慢慢了解楚平口中的‘玩’是个什么概念,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