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方那也不错啊?」
「但老方是专攻病毒,我对免疫比较有兴趣。」顾子凡说道,「而且锺老师那边好像主要跟干细胞有关吧,我觉得这个比较有未来。」
「啊,是噢。」赵司衍乾巴巴地回答,连实验室做什麽都搞得很清楚,他突然觉得自己刚刚的担心大概是想太多?
查觉到哪里实在有些不太对劲,顾子凡整个眉头深深地皱起来,怀疑地看著他前方坐著的赵司衍,「你为什麽突然问这麽多?」
「呃?」被顾子凡这样一看有点惊慌,赵司衍结结巴巴地答道,「哪有什麽这麽多,我关心你一下欸。」
「你
「老方那也不错啊?」
「但老方是专攻病毒,我对免疫比较有兴趣。」顾子凡说道,「而且锺老师那边好像主要跟干细胞有关吧,我觉得这个比较有未来。」
「啊,是噢。」赵司衍乾巴巴地回答,连实验室做什麽都搞得很清楚,他突然觉得自己刚刚的担心大概是想太多?
查觉到哪里实在有些不太对劲,顾子凡整个眉头深深地皱起来,怀疑地看著他前方坐著的赵司衍,「你为什麽突然问这麽多?」
「呃?」被顾子凡这样一看有点惊慌,赵司衍结结巴巴地答道,「哪有什麽这麽多,我关心你一下欸。」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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