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替他担心的话,最好的做法是按他床头的呼叫器,可以叫护工来帮他打一针镇定剂。”
房间里,另外一位病友在此时出声,打扰了龙龙的偷窥。
寻声看过去,同样穿著病服躺在床上,与那个清秀少年不同,这人的感觉很有生气和活力,模样清爽得像个学生,甚至手里也还真的捧著一本书在看。
他的床头病历卡上写著名字:水潇。
很难想象,这名字给龙龙第一感觉是,女性化的有点变态。
但他习惯了在遇到不明情况的时候,选择不动声色的沈默。听水潇那样说,却不肯贸然动作去帮那个发了疯不停折腾著的少年去按呼叫器,反而问道:“你为什麽不帮他按?”
“我倒是不介意帮这个忙,可惜我脚上有伤,不想留下疤痕,所以敷了药,行动不便。被他哼哼呀呀的声音吵得头疼,正在这里发愁没有人来帮忙呢。不知道大家是不是都约好的一起出状况,最近医院人满为患,医生护士很难见到一个不说,连病房也紧缺,不是同类病症的患者,非要安插在一个房间,真不自在。”
水潇说著说著,开始抱怨起来。
“他得了什麽病?”龙龙於是抬手帮忙按了呼叫器,他很好奇那位不停折腾自己的疯子究竟是怎麽了。
“谁知道,大概是……什麽什麽强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