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点十分的时候,傅城推开书房的门,看见安晚满脸通红地蜷缩在沙发上,明显不太对劲。
安晚被傅城从混混噩噩的梦中叫醒,他无意识地问了一声,你怎么这么早就醒了。
已经八点多了。傅城说。
安晚嗯了一声又问,八点多了?我睡过了吗?
你在发烧,安晚。傅城低声在他耳边说。
安晚抹了一把自己的额头,果然烫得吓人,他咳嗽了几声从沙发上坐起来,只见傅城正蹲在一旁,忧心地看着他。
安晚笑了笑说,不过是发烧而已,我吃点药就好了。
傅城去抓住安晚的手腕制止道,我们去医院。
不用吧,咳咳咳咳,只是发烧而已。
但傅城却拿起安晚的衣服给他套上说,不,我们现在就去医院。说完又让安晚穿上裤子、袜子和鞋子,还围上了一条围巾。
安晚虽然因为发烧脑袋有些晕晕的,不过却仍然坚持不想去医院,最后傅城妥协,两人就去了小区附近的诊所。
作者有话要说:
☆、13
两人到了诊所后,安晚很快就挂上了吊瓶。诊所里零零星星有几个人,每个人都裹着厚重的棉袄,神色恹恹。给安晚扎针的护士还好心地嘱咐安晚,最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