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鞋子呢?傅城忽然问道。
安晚无措地看了一眼自己光裸的左脚,他下意识得缩起脚,难为情道,好像是掉了。
傅城沉默了几秒,然后突然背对着安晚说,上来,我背你。
安晚错愕地看着佝偻着背的傅城,心口突然紧得发痛。安晚艰难地深呼吸一口气,没有犹豫太久。
帮我举着伞。傅城说。
安晚接过伞,举在两人头顶。傅城稍稍蹲下身,双手稳稳地托着安晚的大腿站了起来。
盛大的雨水击打着雨伞,发出沉闷的声响。安晚看不清周遭的景物,他唯一能看清的只有傅城宽阔的肩膀。安晚看得入迷,控制不住自己地想要紧紧贴着傅城的脊背,他渴望傅城的温暖,渴望这样短暂而又卑微的亲密。于是他侧脸贴着傅城的后颈,耳朵听见傅城胸腔里沉稳的呼吸,鼻尖是令人心安的香水味,淡淡的,和冰冷的雨水互相交融,于是多了一丝清泠的气息。
这是安晚一直渴望的温暖,虽然是以这样的方式获得。安晚不由得揪紧了傅城的衣服,一直忍耐的眼泪终于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