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夜以继日的给虚清灌入灵力以维持那一魂不灭,也如前世给历景岸画棺一般,为虚清画棺,以血养棺,直到将虚清的一魂放入棺中,益衡笑了笑,对历景岸,也对虚清。
益衡形如枯木,神如枯灯,已经将修为尽数给了虚清,什么也不剩了,躺在历景岸怀里笑道:师哥的一魂,要放在地府养是不是。
历景岸点头:是,我会把他的棺木带去地府。
益衡抬头去吻历景岸:不这么做,我于心不安。
历景岸面无波澜,道:我懂,除了我,你不想欠任何人,是不是?
益衡笑了:总之,欠与不欠,都是要记挂你,若再欠了旁人,我记性不好,怕是不得安宁。索性就欠你一人的好了。
历景岸收紧手臂,这个吻别,绵长且掏心。
益衡不知不觉便浅浅的睡了,历景岸却有未完的事情,将将从益衡体内取出的地府灵力,消无声息的又送进去一缕,他知道,益衡不会就这么算了,不把这条命给了虚清,永远解不开历景岸诛虚清这个坎儿。就算灰飞烟灭,这一缕地府的灵力也能护益衡一魂一魄,也能让他找到益衡。
果不其然,在益衡要醒时,历景岸闭起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