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衡不傻,聪明起来的时候,都能把街头的流浪猫骗回家。
他多多少少也能觉到那人身姿背影跟他那**老板有些重叠。
每次到这儿,益衡都打住。
不能想!我又不是断袖!
益衡本没有许多心思,白痴是有点的,对历景岸其人,恨是恨不起来的,虽是被非礼,到底也两次给他度魂,爱也是爱不起来的,毕竟益衡打心底里每天念一百遍我不是断袖。其实再说的深入些,益衡打心底里每天念的其实是我不是给他压的。
益衡如此转移等价交换了很多次,终于搞清楚几点。
历景岸待他很好。
他不讨厌历景岸。(甚至是有些感激的。)
他不喜欢历景岸非礼他。(非礼了他也没办法。)
他不是被压的。
如此这般益衡素来七窍通了六窍(一窍不通)的心思便成了历景岸对他的好可以抵消对他的非礼。
想通了之后便屁颠儿屁颠儿的去画棺材板了。
自己把自己卖了的情形大致如此。
又过了十日,历景岸方才出现在他面前。
益衡正在房顶上晒太阳,老远看见历景岸从街口往铺子里走,便急匆匆的想往下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