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快准备氧气罩似乎有很多人的声音在我耳边吵吵嚷嚷着,像漫长的黑白电影,模糊不清。
我的意识重归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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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我醒来第七天,我一直都只能一个人躺在病床上,忍受有形的寂寞和无聊,除了偶尔有护士进来查看我的情况,就只有我一个人躺在床上,数着洁白的天花板上的细微裂缝。
咔门被推开了,伴随着有力且端正的脚步声。
我很好,没有头晕,没有想呕,感觉很正常,不用检查,有事情我会按铃。我眼睛都不眨,直直盯着天花板,复述着每天都要说的话打发着护士。
旁边半晌没有声音,过了好几秒,有只冰冷的手触碰到了我放在床边的手。
我吓了一跳,转头去看。
眼前站着一个男人,西装革履,头发梳得一丝不苟,一张脸苍白的毫无血色,有半边脸有着凹凸不平的疤痕,眼珠子是灰白色的,一点黑仁都看不见,就连握着我的手都冰冷的像死人一样。
你你你你怎么会在这里!我想了好一会儿,才从迟钝的脑袋里想起这个人。
或者说非人?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