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下一刻,他就不这样想了,火烧火燎一般的疼,竹板打在屁股上,冰冷的板子,每一下都带来一道红肿,疼痛和委屈让他一下子就忍不住眼眶里的泪水了,一边哭着,一边不由自主的下意识挣扎。但一只手却强硬的按在他肩膀穴位处,不动分毫,让他无法动弹,没有怜惜,竹板一连十来下的击打,让他再难忍住惨叫哭泣的声音。
师父呜他哽咽着,但当他意识到自己挣扎的越厉害,自家师父就打的越狠的时候,终于不敢再挣扎了,只能一边哭泣,一边求饶:师父轻一点轻一点吧
他并非忍不了疼,当年被范遥逼迫,每次逃跑都被抓回来揍一顿,那时候他可没有半句求饶。不过,范遥打他,也就是几拳几巴掌,疼是疼,撑撑就过去了,更何况,他如何能对着敌人示弱。
可如今,被师父认真管教,又是羞耻又是委屈,加上那无休无止的竹板打在屁股上,不知道何时才能结束,心中慌乱惧怕,无计可施之下,只能哭着服软告饶,求师父饶了我再不敢了
不敢?你又有什么不敢的?俞岱岩淡淡问道。
自家师父从来不曾用这般冰冷的语气对他讲过话,瑶光下意识的一激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