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打扰。
清凰是个很识相的人,太识相了,房优觉得他靠不住,带着这些钱出了秦家也好,免得招什么祸栽。
怕是秦语就喜欢你这点,他这人少爷当惯了,喜欢别人顺从他,你性子又温和。
他不喜欢我。清凰摇摇头,他也只是一时玩性大发而已,过了这个年龄你,人就成熟些。但是,他还是当真了。
你呢?看你的样子,对他也是有好感的吧?
我也不喜欢他。清凰说,他给钱,我就尽自己的义务而已。
房优道:早点分了就好,到时候处久了,真生出什么感情就不好了,爹身体不好,不能气他,你又还年轻,脱离了那种地方,过些时候也能过正常男人的生活。清凰面不改色,让人觉得他是无所谓的,实际心里却是五味杂陈,什么都不是滋味。
像他和左正那么相爱,现在不也是落了这么个下场,哪还能觉得和秦语这么个关系不被人拆了?他们才认识几天?
现实总是太残酷。不过总要谢谢房优,这些钱够他富余后生了。
吃过饭后,房优让人带清凰在秦府逛逛,自己却来到老爷子的屋儿,给小梅说了几句话,让她先走了,自己来照顾爹。
小梅慢慢悠悠地走在去后院仆人的住处,召了这里的管事,让刚刚递箱子的丫环出来,当着众人的面说:哪只手拿的砍了哪只。立马就有两个人作势上来架住了那丫环,那丫环哭着求饶,说自己根本就不知道梅总管说什么,冤枉她了!
管事的立马就从她那屋里出来,手里拿着根金条,颤颤巍巍的双手奉给小梅。
府规第六条:下人偷了东西,哪只手偷的宰哪只手。俱不承认者,剁双手,逐府!又拿过管事的手里的金条:对他说,你也跟着一块滚吧。
管事的立马跪下,求饶。
奈何但小梅只是冷漠地转身,离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只是喝醉了
秦语这个人,也是爱喝酒,更何况忧愁的时候也是喜欢借酒浇愁。
出去一天,花了十来两银子,喝了许许多多的酒,各种品种老几年的酒,只喝得个烂醉而归。到打烊的时候,店家才不得不赶人了。
大晚上的,时间也晚了,街上不少店铺都关了门,秦语手里拿着店家给他的一支蜡烛,晃悠悠地走在街上。脚步歪来歪去,一点不稳,疯疯癫癫的。要说平常,他自己根本不敢放任自己喝酒,喝个没完没了不说,醉得跟滩泥一样,尤其是还要发酒疯,真是酒疯!返童似的。平时都只是和司荼小饮小饮,偶尔醉了,还有人驮他回家嘛。
迷迷糊糊地一路跌着回到秦府,在门口被个什么东西绊了一下,嘭地一声!摔了个狗啃泥!蜡烛都给摔没了,不过幸好秦府门前那两个灯笼够亮。
不知道他有没有摔疼,反正这一摔就没再起来,就着原姿势,趴在地上,睡得正香。约摸过了一会儿,又爬了起来,傻乎乎地揪了自己的脸一下,摸出钥匙。从哪儿摸?衣服扒光了摸。偷偷摸摸地回到自己的屋里,趴床上就要睡了。
清凰是早就睡了的,屋里的蜡烛熄了很久。冷不防被一个重物给压住了,以为是鬼压床,被惊醒了!是有个人压在他身上,比猪重许多。这一天不见他,到深夜才见他一面,可是个醉醺醺的模样,身上除了酒臭还有酒臭!衣服是从酒里面拧出来的,这副醉鬼的样子,倒是多了几分潇洒、自由。不!秦语一直都是潇洒的存在。
此刻,恰好没了多少睡意,清凰小心翼翼地起了床,点了蜡烛,对着铜镜里面打扮了一番,一直到得体后,才出去了。
总不能让秦语就这样睡了吧?等后劲起的时候才头疼呢!府里有些下人都睡了,多少还有几个下人在干自己的事,有的人是在打扫房子,有的人是在干自己的事。
清凰找了个下人,让他找找秦语的贴身丫环,或者小僮去帮他洗洗身体。
那下人道:少爷没有丫环和小僮。
清凰说:那你找人去帮他可以吗,他现在喝醉了。
我可以烧水。那下人道,少夫人,你可以干这个事。我们平常都不管少爷喝醉了,他会发酒疯,他不喜欢人接近他,否则要被他知道了,得活活打死我的。
原来秦语这个人养媳妇的标准就是全能管家,不!是当娘准则!就是,老子喝得这么醉,就在床上,不醒半分!老子喝得那么臭,就在面前,就不洗澡!老子醉得发疯,就在屋里,爱看不看!
你找个人另熬点醒酒药吧。再去烧水,送过来。
我可以边烧水边熬药,但不能把脑袋拴在裤腰带上。少夫人可以去叫醒大夫人,让大夫人熬。
清凰汗颜,什么事都要他亲力亲为啊!下人的话是说,秦语不习惯任何人接近,醉酒一般都是次日早上他自己梳洗,要是哪个下人私自进了他的屋,可是要发毛的,到时候可是掉脑袋的风险!就说熬药吧,万一出了什么意外,这下人可是要付全责的,就是杀他一百遍也不足抵一个秦语。反正就是少夫人有这个胆子,你就自己去多事吧。
无可奈何,清凰只好吩咐他下去烧水,自己则来到后厨煮药,不过他没有找到药,但是他找到了姜。于是切了点姜片。
没想到那下人水都烧完了,清凰才熬了一碗汤,果然他还是十指不沾阳春水。
回到秦语的屋子,烛光照得什物些十分温暖。本是大热的夏天,清凰也不觉得太热,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