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烟坐到了朱景强身侧,抓住他的手,开始哭起来。
像个孩子一样哭,一边哭一边抱怨:“你疼不疼?疼不疼,你摇头就想骗我了吗?我知道你疼。
我刚才根本不敢看你那里……好大一个口子……血肉都翻出来了……血根本不是红色的……是黑色的……很浓,味道很重……我根本不想闻到那种腥咸的味道……
都怪你,你干嘛不躲开,你为什么要受伤?
你别以为你很强壮就可以轻易受伤……
我不想看见你受伤,是我受伤就好了,这样我就不用看到了,不用包扎了,全部交给你,都怪你,你为什么受伤?
是我的,该是我受伤的,要是我受伤就好了…………”
白烟哭声减小,迷茫的瞪着朱景强的脸,反复的念叨。
朱景强眸子慢慢被一层悲哀给染上,他移动视线看到那个站着的男人,很普通很平凡的一个人,却有种内敛的狠,在这种季节却穿了一件风衣,腰间微微鼓起。他知道,这人已经手下留情了,也许被交代过不许杀人,只要暂时能制止住就可以了。
他抓住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