岫岩说着伸出手掌一摊:“我的通讯器呢?”
萧惊雷茫然的从自己口袋里掏出了一直通讯器递给他。
岫岩拿着看也不看就拨给了老师杜寒玉,等对面一接通,就把通讯器递给了萧惊雷:“现在可以说了。”
岫岩做完这一系列动作后伸手捂着喉咙微微皱眉,觉得嗓子里又干又痒,可是他身体一动就疼,脑子还晕乎乎的,实在懒得爬起来找水喝,只好就这么忍着。
他就这样躺在床上听萧惊雷和杜老一句话把事情讲完了,然后嘀嘀咕咕扯了半天的废话,话里话外无非是他醒了、他正躺着。
听到后面岫岩忍不住举起一只手插嘴展示了一下自己的存在感:“老师,探望病号好歹也上门送点吃的喝的展示一下诚意啊。”
杜老现在也不知道身处何处,从岫岩这边看去,只能看见一个不大的空荡荡的金属房间,隐隐约约可以听见机器运行时特有的轰鸣声。
杜老就站在这个房间里,穿着一件很薄的衣衫,外套挂在手上,笑眯眯的不接口,只顾着和萧惊雷说话:
“岫岩这小子命大的很,一时半会死不了,你还是多照顾自己的身体,眼睛都红的兔子一样了还不去睡觉。”
话是这么说,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