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把她葬哪儿了?”肃浓又问了一句。
“城南墙根儿那儿。”这句是罗茵帮着答的。
“谢谢。”于是肃浓道了句谢,径自出门,走了。
“等等,大哥。”弘曕在后面忙不迭的穿衣服,却还是没赶上。等他追出去,人早走没影儿了。
弘曕懊恼之极,回去呆坐了半天,时不时用手击额,差不多要打青了。
“这件事,瞒得过初一瞒不过初五,你这又是何苦?”自打肃浓进屋,弘曕的行径,罗茵从头看到尾,在旁边冷笑道。
“闭嘴!”弘曕吼道,冲过去将罗茵拖下床,“你现在就走,给我滚。”
“怪了,这好像不是你家吧二贝勒。”罗茵愤怒挣脱。
“那你是想让我大哥赶你走?好,那就等他回来。”弘曕气呼呼道。
“想过河拆桥?没门。”罗茵啐了一口,冷冷道,“你忘了你那点见不得人的心事儿了。”
“你去说吧,看谁会信。”弘曕忽然觉得此人面目可憎,令人作呕。
“我不说这个,我说个别的,你大哥也不会赶我走。”罗茵胜券在握的得意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