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小,地界儿又偏。”睿亲王博棙来看他时,评价道,“你不肯搬到我府上,那也该由我帮你找个地方。”
“这儿挺好,早上我还可以去河边吊吊嗓子。”肃浓笑着回道。
搬是搬出来了,但被人伺候惯的少爷脾气未改,客来了也不会接待,两人就这么干坐着。
博棙左右一看,发现屋里缺东少西,没什么家什,便急忙差人去备置,又要派几个下人过来。肃浓一听,忙不迭拒了,“别,我自个儿都养不活,再说这地方小,来那么些人住哪儿啊。”
博棙一想也是,只好心下打算,今后时不时派人过来帮着拾掇也罢。
到了这儿,肃浓也反应过来,家里太寒碜,没东西待客,便起身道,“走,去浮香居喝茶。上次给他们写了个匾,没拿润笔,掌柜还欠我一顿。”
两人在浮香居喝茶,外面听说谨郡王的大贝勒搬出王府,立马有人来探口风。
“怎么着大贝勒,我可是翘首以盼啊。”来者是京城四大戏园之一,明月楼的东家。
肃浓笑回道,“您别说了,我要真下海了,第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