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
宋哲文勉强按捺住自己的怒气,维持一贯的绅士风度:“鹿苧是个活生生的人,又不是个货,哪是我说卖就卖得?”
向海东好像听到什么大笑话,讽刺他说:“你当年不也为了贿赂某省委书记让你投标成功,把小情`妇送人?”
“向先生,你这话太难听了,怎么说的我像个拉皮条的?”宋哲文做出一副备受冤屈的表情,“她不过是找到了下家,跟我有什么关系?”三四年前的事儿都知道,向海东他能耐不少啊!再说也谈不上送人,你情我愿的事,送过去睡了几觉,不过转过头他又嫌脏分手了罢了,真是冤枉他。
“宋哲文,你绝对是我向海东此生见过的最恶心的人了。”向海东发自内心的敬佩他的无耻。
“哼,向先生对我偏见了。”
“我知道你现在很缺钱,你那家子对你逼得很急吧?”向海东发起会心一击,“我给你九分利,你还差多少钱,我向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