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海东操的他臀肉啪啪作响,血液混了粘液四处飞溅。
向海东狠抽他屁股:“给老子夹紧了,骚`货!老子今天就干`死`你,臭婊`子……”
鹿苧因为向海东死死把他的头按在床里,根本喘不过起来,他微微的挣扎让臀`部夹的更紧。发现了这点好处的向海东把鹿苧反复的按在床里,让他不断的在窒息—呼吸—窒息之间往复。
向海东得意的说:“你知道吧,我当初也像这样备受煎熬过。我现在这一切都是拜你所赐!”
鹿苧很快被折磨的丧失了最后一丝神志,在向海东射出来之后的那一瞬间,他似乎听到妈妈在叫他——
——鹿苧——
……妈妈……
——我在哪儿?……好黑。
鹿苧蜷缩在一起,剧烈的疼痛向巨石般猛烈的敲击着他的全身。他颤抖不停,全身高热,冰冷的地面都被他烫伤。
他几乎要忘记了昏迷前发生的事,这里是哪里?
鹿苧伸开手向远处伸去,却碰到了障碍物——栏杆?
他挣扎着要坐起来,但是有东西困住了他,前后上下左右的空间都非常狭小,连腿都只能半伸,更别提站起来了。
我到底在哪儿?
他在黑暗里不停的摸索,他闻到铁锈的味道,所摸之处只有铁栏杆!
“救命!救命!有人吗?有没有人?”他沙哑着嗓子喊道。
没人回应他。
他拼命向栏杆的空隙挤出去,突然颈部被什么东西一扯,哗啦一声。他惊恐的摸向自己的脖子——
……是颈链。
“啊啊啊啊啊啊!!!!!”
鹿苧崩溃的尖叫。为什么我会在这里,为什么我会被关起来?向海东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
昏迷前骇人的记忆排山倒海的向他扑来,将他淹没。他在回忆中起起伏伏,呼吸苦难,向海东残酷的殴打,侮辱的语言,还有残忍的侵犯,都要将他撕的血肉模糊。
他倒下去,闭上眼,摸着左手的戒指,心底默念宋哲文的名字,似乎这样才能寻到一点力量。
——宋哲文,你在哪儿?你在哪儿?
他忍不住哭出声来。
钥匙开门声。有一束灯光照进来。
“啪嗒!”日光灯被陡然打开。鹿苧被刺的用手挡住眼。
“你还挺能睡的。睡了快两天了。”向海东叼着烟,蹲到笼子面前看着脸颊青肿的,全身赤露的鹿苧。
黑色的铁笼子大概只有1米多长,坐不起,也伸不直腿。但却是他为鹿苧量身定做的。他就是要这个人像一只被折断翅膀的金丝雀,困在他的牢笼里,永世不得超生。
他盘起腿坐下,用手扯了扯圈在白纱布上的银白色颈链:“铂金的,喜欢吗?”
鹿苧被他扯的贴近了牢笼,眼神空洞而迷茫:“……我不懂……”
向海东笑:“不懂?还是不记得?一点印象也没有?”
鹿苧费力的集中涣散的目光:“……什么……”究竟是什么?
向海东啧了一声,抓了抓头发:“看来刺激的还不够?”他从自己屁股后的口袋里掏出鹿苧的手机:“来,先玩个打电话的游戏。你不是一直想着让宋哲文来救你吗?我跟你打个赌,宋哲文连一句安慰话都不会送给你。”
鹿苧呆呆的看着他拨号码。
向海东冷冷的把一口烟喷到他脸上。
飞到北京的宋哲文听到卧室里的电话响,正要转身去拿,却见唐婉梨拿着他的手机,神情不悦的走出来:“你那个小妖精来电话了。”
唐婉梨前段时间从别有用心的人那里知道宋哲文养了个小情人,郁愤难平的找过宋哲文,但宋哲文告诉她是鹿苧一直缠着他,再加上前段时间为救他伤了左手,欠人人情,只好先留在别墅养伤。
宋哲文说,我是个直男,怎么可能会养男人?
唐婉梨想想也对,就不再提这回事。
今天也是巧,鹿苧打过电话来,就被她看见了。她把电话送给宋哲文之后没有转身离去,而是恼怒的看着宋哲文。她倒要看看这个小妖精耍什么手段!
宋哲文对她暖暖一笑,放开了免提。
电话响了一阵,那边终于接通了电话:“……喂?”
鹿苧激动起来,双目放光,两个手抓住栏杆,喊道:“宋哲文!”
向海东把电话举到鹿苧面前,好整以暇的看着鹿苧无谓的挣扎。
“宋哲文!”鹿苧像得了救星一般重复他的名字,眼泪瞬间涌出来。
“别再缠着我了鹿苧。”那边冷冷的说。
鹿苧想要求救的呼喊被掐断了信号:“什……么?什么缠着你?”
“我要结婚了,我找到了我爱的人。鹿苧。”
鹿苧难以置信的看着电话屏幕,好像不认识那熟悉的声音。
“向先生很喜欢你,你要听他的话。”
那边无情的扣断了电话。
“……宋哲文……”他轻轻的叫他的名字,手指颤抖的摸上手机里那人微笑的头像。
他记得这张来电显示的头像照片,还是宋哲文自己拍的,放在他的手机里。那笑容无比温暖,还带着孩子气。
“宋哲文……”
电话屏幕已经黑了。
黑的就像刚才没有开灯的屋子。
向海东见他木然的样子,又扯住他的颈链。血丝从白色的纱布里透出来,红红的,漂亮极了。
“真可怜。”他怜爱的说,“鹿苧你真可怜。你不会以为你是被我绑架来的吧?你可真傻,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