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海东把手插进他的头发,抚摸他的额头,与他四目相对。
那额头是光洁的,那眼睛是妩媚又是纯情的。
“你这是发了什么疯?”向海东忍不住问他,但是也忍不住要上他。鹿苧那样风`骚的勾.引他,神仙也架不住!更何况他等了他那么多年,今天就是天塌了也阻止不了他跟他抵死缠绵!
鹿苧也不回答他,只是重复那个字:痒。
向海东一把扯下他蓝色的制服,扔到地上:“那我就操的你不痒痒!”
他低下头,捧着他的头猛烈的吻他丰满的双唇,几乎要吃了他。鹿苧婉转的呻吟,甜腻的叫他的名字。向海东恨不能跟他都烧成灰。
他直起身,飞快的解掉领带,撕掉警服,有个扣子甚至打到鹿苧脸上,留下一丝红痕。
鹿苧用那沾了唾液的食指去划他的腹肌,轻轻搔弄他深深的肚脐。
向海东忍不住叹了一声,掐住他的后颈命令他:“给我解开腰带。”
鹿苧裸着上身,急不可耐的解开那有警徽的皮带,脱下了向海东的裤子,露出他黑色紧身内裤。
那玩意儿已经膨大到不可思议的程度。向海东从内裤右边的缝隙掏出露出布满青筋,粗长的令人胆寒的阴`茎和巨大的睾.丸。
鹿苧目光一闪,有点想逃,但那男人却一手掐着他后脖子,一手按住他的额头将他的头往后掰去:“吃。”
他把龟`头顶上鹿苧殷红的唇。
鹿苧乖乖的张开了嘴。他眼神带着渴望,渴望里却带着迷乱,迷乱里又添着笑意。他听话的把那玩意儿吃进去,一直吃到喉咙的最深处。
那带着腥膻和骚味儿的玩意儿。
向海东快意从下.体一波`波抖到发根,再从发根抖到脚底,他吼了一声,将那玩意儿一直插到底——嘴就是这点好,食管够深,哪跟那屁股似的,插的深一点他就受不了。以前被艹怕了鹿苧就用嘴伺候他,他学的很棒,一开始还吐,后来一点也不吐了,要艹多深就艹多深,他有时候会直接射进他胃里,一点也不浪费。向海东爱死他的口活儿。
想起原先那些癫狂的日子,被吞到根部的向海东那禁欲九年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的狂乱起来,但那残存一点的理智告诉他,不能太疯。今时不同往昔,鹿苧是第一次,不能伤了他。
他把自己抽出来,带着鹿苧的唾液,扯了一个长长的银丝线。
鹿苧弯下腰咳嗽。
向海东怜他,扶起他来又吻他,舌头在他口里翻搅,卷着他的尖舌不肯松口。他解开鹿苧的皮带,将他的黑裤子扒下来扔到地上。
向海东抓起鹿苧的手摸上自己的马甲线:“我帅不帅?想不想让我艹你?”
鹿苧也不说话,他笑着抽回自己的手,又把食指放进嘴里咬。
向海东虽然觉得他有些怪,但哪里还有理智想这些,他把鹿苧拉起来,让他站到床上。
鹿苧没骨头似的扶着他硬的像石头似的宽厚肩膀,任他把自己白色的平角内裤撕开,露出里硬硬的一团。
毛发稀疏,颜色粉`嫩。真是人间极品。向海东想。
他揉着鹿苧粉`嫩嫩圆滚滚的屁股,把头埋进他的两腿间——他一口把鹿苧吃了!
鹿苧làng_jiào一声,抓着他的头发弯下腰去,软的像滩烂泥。
向海东没多久就把鹿苧又吸又咬的舔弄射了。向海东把鹿苧的东西吐到手心指上——他把润滑了的手指放进了鹿苧两片圆屁股之间的洞里。
鹿苧那快意的眼泪洒在他肌肉线条极美的后背上。
那洞似乎认识他很久了,他的手指一进去就迫不及待的吮着他,分泌汁液绕着他,求他快点进去。
向海东不能再忍了,他那手指只是戳了几下,那屁股洞就溢出一滩水,哪怕是女性的器官也不会这样敏感淫.荡!
他把鹿苧扔到床上,鹿苧跌的弹了一下。
向海东单手脱了内裤,爬上床。
鹿苧媚眼如丝。他从嘴里抽出的食指,钻进了向海东嘴里:“痒。”他说。
向海东受了蛊惑,他拿了个枕头垫到鹿苧腰下,便双手抓住鹿苧的脚腕向外大开。
鹿苧左手摸上了自己的东西,右手摸索自己的洞口:“痒,好痒……”他难耐的说,呻吟的声音越来越大。
向海东扶着阴`茎一鼓作气冲了进去!
鹿苧尖叫着抱住了向海东的头,他把自己的腿像两边平平的伸展开,腿上的肌肉也绷的紧紧的,好像随时会断掉。
那双雪白的脚尖也绷的直直的。
向海东和鹿苧都熟悉这种感觉。他们曾经做过无数次的爱,上过无数次的床。
向海东九年没有做.爱了,算上在看守所那一年,已经十年没有跟他的鹿苧缠绵了。久旱逢甘露都不足以形容现在向海东的感觉,他只知道他要把鹿苧生吞活剥,吃的一点皮肉都不剩。鹿苧也确实被他肏的身上一块好肉都没有,亲的咬的,掐的捏的,紫紫青青整个人都要烂了。但是鹿苧也淫.荡的跟吃了春药一样。他几乎什么都不说,只是叫的像只求偶的黄鹂鸟,急切而动听,骚的就是柳下惠听了都要破了戒。向海东肏的他狂乱的抖动,狂乱的哭泣,射了一次又一次。他们把那床颠的几乎要烂掉,他们还把厨房的碗砸碎了几只。鹿苧跪在浴室粗糙的地板砖上,撅着屁股被向海东肏,被他肏到极限的鹿苧shī_jìn了,抖着双腿尿了出来。向海东让他尿到他的漱口杯里,鹿苧扶着马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