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想易然又郁闷了,打定主意无论如何也好,先将这人操服了先——等他看见自己就两腿发软后头出水的时候,哪还有力气惦记别人?
林渡本来打算趁着周末睡个午觉,刚进房间就被什么东西把眼睛蒙上了,他反射性伸手挥开,却被死死抓住手腕,身体也落入一个滚烫的怀抱里。
“……易然?”
“是我。”易然的声音从后传来,他将下巴搁在林渡肩上,半推着将人往床上带,后者倒是淡定得很,“你又怎么了?”
“……我们好久没做了。”失去视觉之后,对声音也就愈发敏感,青年人低沉且磁性的嗓音低音炮似得萦绕耳畔,湿热的吐息喷洒在颈间的皮肤上,撩出一身鸡皮疙瘩。
“我想要你……林叔叔。”他仿佛撒娇似得说着,语气却愈发凶狠,“我想干死你。”
林渡低声笑了下,“想怎么干死我?嗯?”
话音未落,便有只不规矩的手顺着他脊背的线条钻入家居服中,在臀部sè_qíng的揉捏着,“当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