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渡漫不经心的摆摆手,“把东西留下。”
易然当然不乐意,被李平朗一句,“都这样了你还想气他?”给打败了,犹犹豫豫、依依不舍得放在桌上。
去医院的路上,李平朗把易然大骂了一顿,具体内容跟先前差不多,反正易然一个字都没听进去,他只专注地、看着手里掌心大小便签纸,这是他从饼干盒上撕下来的东西,带着一丝丝冰凉的温度,却莫名的暖。
他看着上头娟秀潇洒的字迹,直到视线模糊,忙不迭揉了揉眼。
李平朗惊悚的望着他,“……你不会给我骂哭了吧?”
“……哭你妈。”易然抹了把脸,嘶哑道,“老子是感动的。”
李平朗噎了一下,心说你这感动来得太他妈不是时候了,早点何必弄成这样?
其实刚才骂易然的时候他心里也有些懊悔,昨天在知道易然要在林渡家里开y的时候,他就有一种强烈的、不好的预感,但那时候对方正在气头上,他说什么也没用,只好看着人别闹太过。
后来十一点多的时候李平朗带着大部分人提前散场,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