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解释他为什么离开阿斯加德,解释他为什么会选择来到中庭,还是解释他为什么会突然大失常性?你觉得我会告诉你?索尔你是拿什么身份来质问我?阿斯加德新任君主吗?……”
索尔叹了口气,尤其是每次在面对洛基那种不知道是自嘲还是嘲讽的语气时,他总是拿他无可奈何,“好吧,前面的那些问题我可以不再提,但是今天他为什么会变成那样,你不可能会不知道。洛基,我不是在质问你。如果阿尔夫身上发生了什么不测的话,我们必须帮助他。你怨恨我,怨恨父王,甚至怨恨整个阿斯加德都好,但是阿尔夫他从来没有伤害过你。”
在提到阿尔夫的生命安全上,洛基确实动容了。
在过往他长达千年的记忆中,也只有弗丽嘉和阿尔夫这两个名字是他暗淡人生中唯一值得微笑的瞬间。也只有他们,在明知他身份的时候,却从没有过任何的猜忌或偏见。
那种单纯的没有任何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