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信阳顿了一下,然後侧过头望着徳叔,问道:“徳叔,这里有没有双氧水?”
“什麽双氧水?”
“就是用来消毒伤口的!”
徳叔想了一会,终於明白过来。他气喘吁吁的走到离许信阳一米左右的那个红木柜子,弯下腰打开了第二个抽屉,取了一瓶透明的药水和一包棉签出来。
“徳叔,麻烦你了。”语毕後,许信阳就接了过去,放在茶几上面,轻轻的打开了瓶盖,用棉签沾了沾後,就准备给顾常乐上药。
谁知徳叔却无缘无故的大声说道:“许信阳,你、你还是回去吧!”
这还是头次听到徳叔直呼自己的名字,许信阳当场一惊。他转过头,疑惑的瞅着徳叔,而徳叔的目光刚好与顾常乐的碰上,神情不由一怔。“徳叔——”
就这一声,瞬间就把徳叔的神色给拉了回来。他静静的望着顾常乐,又看了看许信阳,不禁深深地吸了口气,然後无声的叹了一声,无奈的走了出去。
安静的一楼,只有许信阳一个人叨叨絮絮的声音。说得无非就是他的脸怎麽怎麽样,以及伤口怎麽怎麽样,听得顾常乐的耳朵都起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