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将离抬首:“世人都知,黎国地处偏远,区区小国,于他国无害,亦得之无益,皆为轻之。故而几百余年未起战事。凉帝不以你为意,我道不然,你以白鹿吟为赠,究竟为何?”
“我也很想告诉你,可你现在还不是我的人。”均墨遗憾道,只觉得手上触感好极了,抚摩得不亦乐乎,“你总想这么多的事,难怪如此好的头发,白得这样彻底。”
均墨顿了顿,细细打量杜将离,眼里面上都是戏谑:“不过也无妨,你这模样,若好好装扮一下,倒还真能当得上绝色二字。”
“……”
“……尊贵的黎国信王殿下,你在做什么?”杜将离一阵恶寒,默然看着对方,均墨的手仍不老实地在杜将离头上抚来抚去,杜将离立刻大喊起来,“阿央!蓝艺!你们快过来,这里有人欺负病人啊!”
如此连吼带叫,好不容易才将均墨赶出去,杜将离刚松了口气,孟禾央便进来了,他直愣愣地坐在杜将离床边,腰间别着匕首,目不转睛地盯着杜将离,一言不发。
那眼神锐利中夹杂着阴冷,阴冷中透着狠厉,杜将离不由哆嗦了记。
自己好像是受伤的人吧……心中颤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