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泽之翻了个身,把我压在下面,跟个大龄巨婴撒娇似的。我捏捏他手感特别好的腰身,刚想多吃两口豆腐,就听他又说:“可是夫为妻纲。”
我:“……你什么意思。文泽之我告诉你,咱们现在已经改革开放了,不兴以前那一套了啊。”
文泽之小声说:“寿儿,我想开花。”
我身体一僵,整个人狠狠地哆嗦了一下。
这句话他贴在我耳朵边上说的,说话之间热气打着旋儿从我耳朵孔里钻进来,激得我满背都是鸡皮疙瘩。重点还不是这个,重点是他说话那阵儿下边还有个又热又硬的东西顶着我,贴着我大腿根里侧磨蹭。我当了两辈子人什么没见识过,还能不知道这是什么玩意儿吗,当时就懵逼了:“卧槽……?”
文泽之贴在我耳边喘气,我感觉被窝里有东西在钻来钻去,上面的毛刺贴着皮肤刮得又疼又痒。我反手就拍开了床头的台灯,文泽之俊秀的脸上泛着桃花红,看着我的眼神都不对劲了,分分钟能把我吞了消化成花肥那种。再一看床上,被窝里十几条荷花梗钻出来,一边蠕动一边贴着我打转。
“我白天就想开花了……”他一边说,一边不安分地啃下来,在我脖子侧又啃又咬,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