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元歌见过他两次,两次他都在读书,常常会有困解之处,却也无人指导。
对这位六殿下,裴元歌还是抱着三分同情怜悯之心,她能够解答的地方,也会帮他解说解说。而六殿下倒也没有骄娇二气,倒没觉得因为裴元歌是女子,他是男子,而且是皇子而感到别扭,倒是抓住一切机会努力进取,听得十分认真。看着他那般模样,裴元歌有时候倒也觉得悲哀,堂堂的皇子,居然沦落到这种地步!
生在皇室,倒真是一种悲哀。
不过,从这几次的接触之中,裴元歌倒觉得这位六殿下本『性』不错,这时候找她,说不定有什么要紧的事情需要她帮忙。六殿下的处境本就不好,若能在这时候竭尽全力帮忙,将来说不定能够在关键时候派上用场,毕竟他是皇子,而且立场比较中立。而且如今泓墨的处境不算好,多结善缘总没有坏处。
想到这里,裴元歌稍加思索,便道:“寒麟,你现在去告诉六殿下,就说我在松泉宫里等他!”
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