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白岳阳把私人用品和衣服有条不紊地填充到这间套房里以后,他们的同居生活就正式开始了。
“大叔,你有没有听过强扭的瓜不甜啊?”周末末跟着白岳阳逛到了套房客厅避光那一侧的酒吧分区,他坐到高脚凳上,双手托着下巴故意发难。
白岳阳觉得周末末双腮挤在一起的样子有点好笑,忍不住伸手摸了摸,问他:“我怎么不记得自己强……扭过你?”
故意的停顿让话题一下子走了调。
“现在不是正强行闯入我的领地?”
“不一样,”白岳阳笑道:“要是让我趁早强扭下来,就弄回被窝里藏好,多捂两天,不仅甜,还会熟透了。”
周末末也笑,他从消毒柜里取了两只高脚杯,拉动垂在手边的雕花木绳,长桌里侧的整面墙壁忽然动了起来,一排排裂开,绽出一面大木架子,里面插满了美酒,软木塞整整齐齐列队上指,好像堡垒的机关被触发了一样。
墙壁的表层和内里结构都是用顶级橡木做的,收集并享受美酒是周末末最大的癖好。
他选了一支德国e,斟酒敬上,道:“前阵子看有人在微博求续诗,闹得全首页文绉绉的,要我说啊,哪个都不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