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就算是私采金沙事发,玉相也脱不了干系。若不是他授意,我二人又怎敢做这等抄家灭门的事,就算真的诛连九族我二人也必拉上一个垫背的。”听出中年人言语间的威胁,房钱冷哼一声。
“哈哈,”中年人似是听到了十分好笑的事情,“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依照玉相和皇上的关系,你们以为随随便便咬出玉相来皇上就会信么?”
“你……”看中年人脸上嘲弄的神情愈加露骨,房钱气的站起身来,伸手便要去揪中年人的脖子。哪想到中年人见房钱冲着自己扑过来,前倾了身体,身形一转便躲过了房钱伸过来的手,随后身子一坠便坐了与自己刚坐的太师椅隔了一个小几的另一把太师椅,同时满脸讥讽的看着房钱,眼中挑衅的味道甚是明显。
房钱毕竟是邢州司马,封疆大吏又怎会容忍中年人这样对待自己,怒吼一声便再次向中年人扑过去。这一次,中年人未躲,伸手便扣了房钱的手腕,同时脚下一伴,房钱站立不稳,扑通一声便栽倒在中年人的面前。
“老房。”看房钱红着一张老脸还要往上扑,史百万知道他并不是这中年人的对手,再打下去只有吃亏忙喝止住了他。
房钱虽有不甘,却也知道自己沾不得半点便宜,便恶狠狠的瞪了中年一眼,借了史百万的呵斥停了手,拍拍身上的尘土,喘着粗气重新回到刚坐的太师椅上。
“房大人身为邢州司马二品大员,怎么脾气这等火爆。”中年人瞥了眼房钱,随口说道。
“你说吧,我们到底该怎么做?”后背靠了太师椅背的史百万长长的叹了口气后,问中年人。
中年人看他无论是言谈举止还是脸上的表情都是极为颓废,显见他已认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