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木石笑容深刻了几分,断断续续答道:quot;其实我......倒感激你......我之前以为......人生已经跌到最低谷......是你让我知道还有更惨的事......也给了我一个......活下去的目标。quot;
就是向你--尽管连你是谁都不知道,但那阻止不了我的,报复!
男人不明所以,也不以为意,开了锁链将易木石翻转成趴跪的姿势,从后面更激烈的撞击,他的目光却渐渐失去聚焦,在蜡烛昏黄的火色里迷茫起来。
蜡烛渐渐到了尽头,交欢却继续,在黑暗里浓重的yù_wàng味道和粗厚的喘息,一直没停过。
直到易木石昏迷到无论怎样的刺激也醒不过来,男人才放开那具伤痕累累的躯体,随手推开到一旁不再理会,背靠到冷潮墙壁上,摸到火柴盒,里面只剩下最后一根火柴。
划动火柴时,男人嘴中无意识的喃喃自语:quot;落辰,落辰,你再不回来我真要发疯了。quot;
火柴划亮,男人,黑道十集团之一旗帜的扛旗老大,舒漠阳最后看了一眼被他疯狂占有了一夜的易木石,那张脸,也不过有五六分同允落辰相似罢了。
舒漠阳起身,赤身luǒ_tǐ走出房间,外面守侯的亲信根本不敢抬头,只是不得不询问一声:quot;旗主,这次,还是做掉埋了吗?quot;
脚步顿了片刻,舒漠阳淡淡道:quot;不必杀,丢出去吧。quot;
易木石醒在清晨刺骨的寒风里,腿仍不住抽搐哆嗦,腰身和臀肌更痛得不能用一点力气,但他毕竟还活着,用手扯过旁边的废报纸盖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