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uot;你是铁了心要走?quot;允天机半躺在摇椅上,眯眼看着跟他骨血至亲的少年,心里盘算的却只有利益得失。
允落辰不说话,不说话,就是完全没有回转余地,比任何言语更坚决。
quot;规矩是离帮需离皮,落辰,你真准备挨那一百鞭?quot;
允落辰缓慢摇头,他看着面前的男人,自己身体里,只有一个细胞是他给的,但这就足以厌恶到想把自己剥皮拆骨。
允天机放声笑道:quot;是啊,你当然不想,你从小就最怕痛,什么事只要打你一巴掌,你也就乖乖听话了--quot;
允落辰截断对方得意的嘲弄,一字一字道:quot;你抽我两百下,我要带舒漠阳走。quo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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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uot;以前我真很怕痛,几公分的口子都要吹半天,但经过那次以后--quot;允落辰冲言欢眨眨眼,quot;我就更怕了,那滋味实在是不好消受。quot;
生不如死,大概就是当时的写照,两百鞭,要不是动手的人多少顾及他的身份稍微留情,怕是绝对没命硬撑下来,皮开肉绽后是麻木,然后反出痛来,骨子里冷得哆嗦,肉上却像是始终被火灼烧。
十七岁的少年发了高烧,整晚迷迷糊糊神智不清,但他找不到舒漠阳,到处都找不到。
直到第二天下午,他醒时发现趴卧在床上,只是遍体鳞伤不管用什么姿势都会有伤处被压在身下,跟床单粘在一起,哪怕抬抬手指的微动,也有二次受刑的痛楚。
听到开门声,他挣扎起身:quot;老师?quot;
quot;别乱动quot;,舒漠阳按住他的肩,口气低沉除了疼惜外似乎更多是无奈,quot;怎么都不先跟我商量?quot;
quot;离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