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带走,日日夜夜困在身边。”花溪川说道。
“可还记得从何得来?”
“唐梓渝送的啊。我觉得不错,就没给她退回去,然后我送了一只麻雀作为回礼。飞上枝头成了凤凰嘛。”
白炼翔摇了摇头。
“再算上上次刺杀一事,陛下打算何事处置她啊?”
“不急。”
“至少要等孩子生下来嘛~”花溪川笑道,左右看了一圈,把手中的东西递给他,“没见到嫣儿么?今天早上就没看见。”看向男人,“这是我自己的酒,也加了安眠的,你喝了就休息会儿吧。”
“你陪我么?”
花溪川一愣,“嫣儿不见了。”
作者有话要说:
☆、震怒
此时,门外听到一阵吵闹声,白炼翔皱眉,“怎么回事?”
“是皇后来了。”
“让她进来吧。”
唐梓渝迈进门,一眼看到了花溪川,挺着肚子便急吼吼的冲了过来,挥起巴掌打了过来,花溪川没有动,旁边的人就拦住了她的手,“你做什么?”白炼翔攥着女子的手臂,眼见已经红了起来。
女子另一只手扯过自己凌乱的发丝,声泪俱下,“陛下,今日一早,我便看到我的头发成了这等摸样!”
花溪川看到露出嫌弃的表情,长长的发被剪得凌乱,只有手指一般的长度了,好生难看,“皇后失了头发,为何找上溪川?”
“这是你那刁奴做的!”
“刁奴?”
“你那宫女嫣儿!”
耸了耸肩,“满儿,去看看嫣儿回没回去,回去就叫过来。”
宋平竹一副看好戏的样子,大大咧咧的坐了下来,花溪川也好奇了,到底是如何惹到我们嫣儿了……实在是太可怜了……咦,昨晚,大概是打了那丫头吧……
看到嫣儿进来,唐梓渝气的浑身颤抖,“来人啊!把她给我拉过来!”
嫣儿美眸一瞪,“谁敢碰我!”
“你一个下贱的刁奴,胆敢如此嚣张!”
“啪!”花溪川站在女子面前,脸上没有表情,眸光深处闪着冷光,似乎就像是看着一件死物,唐梓渝满脸惊骇,不敢置信,这个人,竟然打了她……“唐梓渝,我不费吹灰之力就可以杀了你,我花溪川身边的人,没有一个下贱之人,更不是刁奴,哪怕就是刁,也是我宠出来的刁!轮不到你来教训。你以为你身后唐家有何了不起?告诉你,哪怕今天我就是在这里杀了你,也没有一个人敢说我一句!你对嫣儿做了什么,她竟会去剪了你的头发?”
彻底被眼前之人的气势吓到,“昨晚……我打了她……”
花溪川怒气上涌,宋平竹只觉得屁股下面的椅子发出“咿呀”的声音,马上站了起来,那椅子也应声而碎,很快,除了唐梓渝的椅子,其他的摆设都在瞬间化成了木屑,一袭白衣的男子满头青丝无风自动,削瘦的身体直直的站着,竟宛如魔神,“你若要是再敢动我身边的人,我一定会杀了你。”
白炼翔只觉不妙,往前走了一步,握住了他的手,却只觉一股大力袭来,五脏六腑都险些移了位,整个人都飞了出去,撞到柱子上方才停了下来,也吐了一口血,有些震惊的看着他……
男子冷冷的眸光看向自己,“管好你身边的畜生们!”说完,最后看了一眼唐梓渝,拉住嫣儿的手腕,离开了。
由李立搀扶着站了起来,看向宋平竹,“我们走!去怜溪院!”没有看错,那人离去的时候……眸中闪过一抹红光……粗鲁的擦掉嘴角的血渍,被人搀着大步走向怜溪院,留下唐梓渝一人独自哭泣。
玉笙震惊的看着眼前的人,花溪川站在院子中央,满头青丝无风自动,眼眸深处闪动着红,浑身煞气,举手投足间带着毁灭的气势……
而此时,在遥远的一处地下,一颗毫无特色的玉珠,蓦然红光大放,在旁打坐的一名白发老者惊醒,“竟然……亮了!妖王,妖王醒了!”
嫣儿被他死死攥住手腕,骨骼碎裂的声音响起,女子痛苦的叫出声,花溪川缓缓转头,眸底红光跳跃,慢慢松开她的手腕,“快逃。”
女子彻底被吓到,慌忙跑到玉笙跟前,泪水不受控制的流出,在男人质问的目光下,慌乱摇头,“我不知道,殿下很生气,震怒之后就成了这样!”
满儿闻声跑了过来,刚向自家主子迈了一步,便被男人一把拉住了,“满儿,别去。”
少年被拉了回去,目光牢牢的盯着,银铃疯狂的响,男子脚下的地渐渐裂开,白炼翔与宋平竹此时也到了门口,相互对视一眼,却也不知该做何反应。
想杀……血液在沸腾……毁灭眼前的一切……缓缓伸出手,向着玉笙,“过来。”
男人深深吸了一口气,承受着空气撕裂的感觉向前,握住佩剑,抽出,刺了过去……对战是经常有的事情,却从未发生在这种情况下,白衣男子身形一动,浓郁的桂花香气扑鼻而来,每次闪身出招,香气弥漫,周围的树木花草都被切割成一段一段,男子苦苦压抑心中沸腾的暴虐,怒吼一声,“都过来!”
嫣儿看了身旁的少年一眼,扯下裙摆的一缕布条,绑到手腕上,拔出发簪,加入了战圈。小小的少年死死咬住嘴唇,自己的能力不够……在殿下如此状态下,自保都是问题……以前并不是没有见过能力失控,却是从未见过这等情况!男子眼中红光跳跃,削铁如泥的利刃带下一缕发丝,花溪川弯下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