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怎么样,他都和你在一起近二十年,这比什么都重要。”紫时看着冯裕庭平静道。
“你管太多了。”冯裕庭冷冷道。
紫时一怔,随即苦笑:“我是说的太多了。”
冯裕庭沉默地上了楼。
深夜,紫时还呆在客厅里,默默地盯着小茶几上的玻璃杯看。
后背被披上了一件大衣。
“怎么还不上去?”冯裕庭问。
“怎么还没睡?”紫时转头看见冯裕庭穿着睡衣站在自己身后。
两人对视笑笑。
冯裕庭往壁炉里加了点木材,壁炉里的火焰顿时扑扇开来,像一只镀了金的蝴蝶。
“我是个感情淡薄的人,和亲人间也很疏离。”
紫时看着冯裕庭侧面的鬓发。
“我出身在一个很小的村子,那里很穷,村民都是靠种菜为生,小时候最开心的事就是到河里去抓泥鳅,然后可以吃烤泥鳅。”冯裕庭淡淡地说,“地方贫瘠,没什么好玩的地方,只能是自娱自乐。”
紫时默默地听着。
“还常常去偷番薯吃。”冯裕庭笑笑,“我们家是那里最穷的一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