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姐夫见小舅子真的出去,叔叔也不吭声,媳妇只顾得的流泪,忙起身把人拉了回来,这半夜了到哪个县城去。
“季木,别同你姐使脾气,她这人什么样你还不清楚。”见他不吭声,“你在首都,千里遥远的,一早一晚我们也不能照看你。这都十年了,是不是本来就不打算告诉我们的?”
“安然对我特别好,安爸也把我当成儿子,你们放心吧。”季木说着看向他小叔,“其实,我们在县里有四间门边,如果,你们想做点小生意,我可以同安然说。”
“不了,我这承包一些地。安家再怎么对你好,你毕竟是个男人,说不定他们防着你呢。”看他不信,季小叔想了想说,“那个安然对你再好,他又不能左右他爹娘的思想,我们就跟着搀和了。”
有没有防着他,他不知。但是安然想做的事,安家人还真没有人拦得住。知道他们不是当事人,如何解释可能都不会信,季木索性就闭了嘴。
次日一早到了县城绕到安一清家里坐一会儿,说他儿子出生了,随后就乘车走了。
孙纷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