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跟奴才来便是。请。”张烙屈着身子说道。
张烙是父皇身边的奴才,他也没什么好可以让人算计的,所以没有多说什么,北堂未泱就跟着张烙走去了宫门。
那道红墙建造的宫门,犹如一道层层的牢门,困得人喘不过气来。北堂未泱仰视着那宫墙。
前世一生他都没踏出过的宫门,现在能站着这里,就好比一只喜鹊终于可以飞出牢笼一般的高兴。第一次这么的接近自由。
“殿下?”张烙叹了口气。
北堂未泱扬起一笑,不好意思的看着张烙,道:“不好意思,张公公。我失神了。”
“殿下可别折了奴才,您是主子。殿下还是先上马车吧,陛下已经在里面等您很久了。”
他顺着张烙指着的方向看去,果不其然看到了一辆马车。北堂未泱没有出过宫外,也不知道这样的马车是招摇还是不显眼。
马车大了点(?),大概能容纳七个人左右,周身都是名贵的乌木搭建而成,边缘刻有类似字体的纹图,但是北堂未泱不懂那是何字体,马车顶上几串黑色的朱缨长长垂落,至于那拉车的马则是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