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的呢?”墨莲猛一个挺进,让身下的人一阵欢叫,激烈缠绵的墨莲带着浓重低沉沙哑的声音,魔咒在紫如风耳旁低吟。
“嗯……嗯……啊?”从身下传来的疼痛让紫如风吟叫不叠,但自心中传来那种被自己所喜欢所爱的人所插入的感觉,却让他兴奋不已,此刻便就是那句老话:痛并快乐着。双手紧紧拥住墨莲略瘦削的肩,痛,但他更是享受,听墨莲那魔咒般的问,他睁开正闭着的双眼,疑惑地看着对方。
墨莲微微一笑,将脸与紫如风的脸贴得极近,让他自己与对方都明显得感受到彼此火般热烈的激情,极其轻柔地在紫如风地耳旁下着迷惑人的咒:“我是说你姓甚名谁?“
墨莲如此温柔地贴近,让紫如风心跳不已,脸上莫明地浮上几许妖羞的神情,原来是问他的姓名,不知为何紫如风竟有些高兴,莫非这冷艳阳的仙子也在意他的姓和名。
“紫……紫……如风,啊,嗯呀……”正说着,墨莲又是一阵猛力地挺进,让紫如风呼出一串串迷人的吟叫声。
紫如风?原来这个人叫紫如风,这名字似乎挺好听,呵呵!他想他似乎也爱上他了!
紫如风番外(四)
爱就如同生了根发了芽的滕慢慢滋长漫延开来,仅是那一日的缠绵,他们便可以断定彼此都已爱上了对方,别认为这爱发展的太快,有时爱就发生在这一瞬间,只是有些人可以马上明白过来,而有些人却后知后觉,冷墨莲和紫如风明显是属于前者,自那日相互之间知道彼此的心意后,他们便没有离开过彼此,缥渺峰顶的寒翠宫从此也破例入住了一个擅闯者,而且一住便是好几年。或是这与世隔绝,与人无争的日子过得太过逍遥,太过美好,或是他们的生活过得太过甜蜜太过如胶似漆,以致于让墨莲这个寒翠宫一宫之主一下子都忘了去想那所谓分别之事。
墨莲收转了剑峰,将剑交给了早已等候一旁的清秀男孩子手中,整整身上洁白的因练剑而稍有零乱的衣袂,对那男孩子说:“冷月,你方才可看清了?”见那男孩点头,墨莲轻抚了那孩子的头,对着他露出一丝微笑:“那便好好练剑吧!”看着眼前美得不可方物的男子,那男孩子莫明的一阵脸红,但显然他不想被人看到这样的自己,硬是倔强地扭过了头,匆忙地应了声是:“是!”便拿着剑到一边的树下习剑去了。
墨莲轻笑着摇了摇头,向着一旁园中的“不老亭”走去。亭的四周栽种着一种极其清雅的鲜红花朵,那花不似牡丹那般庸容花贵,亦不像芙蓉花那般娇艳动人,有的只是红似火般的热情和不死的坚贞意志,此花便是“不老花”,一种坚韧永不凋谢,永不服老的奇异花朵,墨莲犹爱此花坚贞不老的意志,便命人将此花栽遍整个亭台四周,让那冷冰的亭台变得热情似火,也因此,此亭便被改名称为“不老亭”。
那被火红的“围的“不老亭”中,有人正若有所思的盯着墨莲看,看见墨莲走近,那人一改若有所思的神情,上前轻搂住墨莲的肩,与他一并站在亭中看着不远处的男孩子在那方练剑。
“冷月来此也有一年多了,怎么还这般容易害羞?”墨莲看着那在练剑的孩子,幽幽然地说道。
紫如风将冷墨莲扳转过来,与自己面对面,然后迅速的在墨莲娇艳的红唇上轻啄了一下,一双墨瞳异常认真地看着墨莲:“我怎就从没见过那孩子害羞过,那孩子怕是只有对着你,才害羞吧?”语气中似带着微微的酸味。那孩子平日里高傲得像只花孔雀,见了他也冷漠的要命,那般的孩子又怎会懂得害羞。
墨莲感觉到自紫如风语中所透露出来的酸味,对之微微一笑:“你怎么可与一个孩子吃醋?”
“我何曾吃过醋,只是你我一年多前从黑耀国边境救回这孩子后,你便抽了一大半的时间去教导他,你可知,你如此做可是会疏远了我?”紫如风像个孩子般,伴装一副受了委屈的小媳妇模样。
“冷月这孩子天姿聪慧,武学悟性极高,不仅是我,连师傅也很是喜欢他,你又何必与一个孩子计较呢!”墨莲抚开搂住他肩的双手,不顾那个爱吃醋的人,走至亭中的石桌旁坐下,斟过一杯美酒,一饮而空,不经意间瞥见那长方形石桌的另一头平铺着一副画,墨莲再次斟满一杯美酒,然后兴趣盎然地走近那副画,他知道紫如风甚爱书画,想必此画也该是他所作。
一见画,墨莲笑开了,轻啄了一口杯中的酒后,将酒杯放于桌上,双手取过桌上的画细细地看起来,笑意盎然:“亏你想得出来!”
只见墨莲手中的画纸上,一株清雅脱俗的莲花盛开在结了冰的水池中,四周层峦叠翠的高山被正在下着的片片白雪覆上了白茫茫的一层,四周的青山有淡淡的绿色,冰下的鲤鱼红艳艳,这分明是一副着了色的画作,却独独只有池中的那一株盛开的莲花仅用黑墨一色画就,乍看一眼,那莲花画得甚是形象好看,但细看这天下间哪有什么莲花会开在冰天雪地之中,(请原谅我的懒惰,对于“墨莲图”的描述,我只能照搬先前写过的)这分明是一副别有寓意的画。
“难道你觉得不贴切?”紫如风的双手从墨莲的身后绕过他的腰,将下自己的下巴放在墨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