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跟陶季谈过戒毒的问题,只是陶季自嘲的笑了笑,挥手说道:“你别管我了,这东西我这辈子是离不开了。要是我能戒毒,我最恨陶胜龙的那两年我就戒掉了,如今我反而更离不开……能有什么办法,谁有毒品就是我娘,我就给他当牛做马,以后我这辈子也就这样了。”
不过渐渐地陶季在这片地区也有名气来,诡异发型皮肤黑黄的亚洲少年成了当地有名的“绝户”,偷抢捣乱,真算是无恶不作,又没几个人能把他怎么办。
而阿历克赛也并不再多问关于陶季的事儿,他自己是如同做梦一样沉迷到现在的军营生活中,不知是男人老了就爱怀旧,还是他太难割舍那段时间,阿历克赛时常想,如果就这样和战友们一起死在战场上,也比当年独留我一个人活下来好。
不过这平静的状况也只到11月中旬,迈哈迈德手下的土匪游击们一起攻上这片高地的时候,士兵们辛辛苦苦搭建的战壕与指定的方案,似乎都被敌人不讲究的打法打乱了。
“快去把迫击炮拿出来!”这片营地的军官,也是阿历克赛当年的队长蹲在断墙后喊道。下午的阳光无力的照着这片营地。
阿历克赛在身边噼里啪啦连响不断的枪声,手榴弹的炸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