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竹闷在枕头上,满眼都是笑意,声音很轻,“知道了,我就躺在床上。”
梁荀煮完生姜水进来,陈竹勉强打起精神坐起来。梁荀用手背触摸陈竹的额头,并是很热。
“不舒服要说。”梁荀还是不忘叮嘱。
陈竹一口气喝完生姜水,“知道了,小荀。那我先睡了。”
“晚饭不吃了?”梁荀又问。
陈竹不说话,只是把碗递给梁荀,然后躺下来。
“什么都不想吃?”
陈竹用手捏梁荀的耳垂,“不想吃。你记得要吃。”陈竹的笑暖暖的,眼睛里亮亮的。
梁荀看得入迷,低下头吻陈竹的脸颊。温热的,带着陈竹独特的气息。陈竹用手摸梁
荀的头发,像是在抚摸一个小孩子。
没想到陈竹半夜就开始发烧,烧得厉害,连神智都不清楚。但是只要一看到梁荀,陈竹就笑着亲吻梁荀。梁荀心疼得不行,背着陈竹就往医院跑。梁荀并不是开车过来,大半夜也没地方找车。
梁荀一路跑,不久整个人都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来是汗,二来是心慌。
路过一个下坡时,梁荀一个趔趄,险些把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