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果子道:“少爷不问旖雨?”
他不提,陶墨几乎要忘了这档子事,忙问道:“他安顿下了?”
“木师爷临走前原本要将他安顿到客栈里的,不过旖雨公子自己说已经选好了屋子,今天就准备搬过去。嘿,哪里就这么巧。我看房子是他早就买好的,只不过就想赖在县衙不走而已。”
陶墨听到他有了去处,也懒得理会他之前究竟是另有目的地赖在县衙,还是真的无处可去,便道:“我先进去洗个澡,金师爷那头有消息即刻通知我。”
郝果子一边答应一边进去帮他张罗。
陶墨回房,屋顶洞的大小与原来一般无二,风从敞开的洞上呼呼地灌下来,冷飕飕得让人打颤。
正对面的铜镜倒映着狼狈的自己。头发乱七八糟得像个鸟窝,脸上身上黑乎乎地好像刚掏过鸟巢,怪不得连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