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的手下的足够重,疼痛更是让人难以忘记,左临小时候被教训过,颇为惨烈,夜晚不能睡觉,即使是睡着了也会被疼醒。
后来是噩梦连连。
藤条顺着风声呼呼而下,打在皮肤上立刻是一道白色的细痕,极为缓慢的,同时也是极为明显的,白痕变成了深红色的,肿起来,像是一个吹气的气球,只不过这个气球不光滑。
痕迹从背部落到腰部,贯穿了整个背脊。
左临的头扬起一个弧度,眉间紧紧的蹙起,汗珠从毛孔中唰唰的分泌出来,争先恐后,口中发出了微细的嘶嘶声音,从牙齿缝里面挤出一个“一”字。
痛苦分子在那条线里面游荡,即麻又痛。
又是一下。
左临很久都没有尝过这种力道,好像皮肉都嫩了,难以忍受。
“二。”声音里面隐隐的痛苦两个人都听出来了,颤颤的。
晋观很冷静,在训诫过程中,他一向是冷静严肃的,仿佛是从身上生出的第二种人格。
每一下,都印出丑陋的痕迹,每一下,都令左临痛处非凡,每一下,都是在诉说着自己的失望和愤怒,因为他说了是例外,既然是例外,就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