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耸一耸,按摩木奉也疯狂地震动跳跃,搅出了淋漓的汁水。
梅少陵很快就射了一次,可是内阴里的快慰蜂拥而至,让他停不下来。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诚,老公……饶了我吧……啊啊……顶到了……啊不行了……”
嘴里哀求道歉,可身体却饥渴难耐地紧咬住大棒。在内阴里肆虐的顶端持续不断地朝宫口戳刺着,梅少陵几乎能听到耳边那电击般高`潮的火花。
“诚啊啊啊啊啊————”
赤`裸的身体一阵剧烈的抽搐绷紧,然后慢慢瘫软。
端木诚立刻关掉了手里的按摩木奉,把恢复原状的大棒抽了出来,丢在一边,然后抱住爱人酥软的身体,压在瓷砖上,挺身而入。
粗硕傲人的性`器散发着人体特有的灼热温度,烫得内里小径痉挛地包裹住它。梅少陵还沉浸在高`潮之中,失神地呻吟着,身体自发地夹住了入侵的器物。
“诚……对不起……”
男人低头吻着爱人的眼角,舔去了他的泪珠,“该说对不起的是我,宝贝。”
强有力的菗餸撞击着怀里的身躯,经历过高`潮的甬道酥软如泥,宫口也松松地,被性`器顶端戳刺的时候,温顺地一下下收缩着,还不停地吐着热液。端木诚并不急着插进去射`精,而是
抱紧了爱人,享受着被他包裹的紧致和抽`插间的快感。
宫口被这样对待,巨大的快感让梅少陵的呻吟没持续多久就变成了làng_jiào。他紧握着男人箍住他的胳膊,扭腰翘臀,贪婪地迎接着男人的操弄,仰着头索吻。
“啊好舒服……啊戳到我了,老公……啊我要你!我只要你干我……老公我错了……”
“没事,宝贝,没事的……”端木诚不停地吻着他,“我不介意的……一点都不……对不起……”
“可是……可是我……”梅少陵无措地流着泪,“我怎么办?我……啊……我讨厌我自己……”
“不许这么说!”端木诚一下将他身子转了过来,让他骑在自己身上,捧着他的脸,严肃地凝视着他,“不许乱说,少陵!你只是身体有点特殊……这不是你的错!”
梅少陵呆呆地望了他片刻,扑过去重重吻住他,抬起下`身,又用力坐下,卖力地吞吐着男人的大肉`棒。端木诚低吼着,掐着他的腰狠狠向上顶去,顶得梅少陵哭叫了起来,搂着他的脖
子不停哆嗦着。
两人从浴室里又翻滚回了床上。年轻的军官被丈夫压在身下狠狠贯穿,在极致的高`潮里尖叫痉挛着。男人射`精后,也压在他身上,久久没有退出去。
梅少陵手脚并用地抱着丈夫,不停地吻着他,“别嫌弃我,诚。”
端木诚笑了,“你别嫌弃我才好呀。”
“我怎么会?”梅少陵认真地说,“我爱你,我永远都不会嫌弃你。”
“我也爱你。”端木诚含着爱人的嘴唇吻了好一会儿。
日次,端木诚十分难得地向部里请了半天的假,在家里陪爱人。两人在卧室里阳光照耀的地毯上疯狂地做`爱,翻滚纠缠,就像发情的野兽。端木诚最后咬着梅少陵的后颈,深插进去射在
他子宫里。梅少陵尖叫着到达了第四重高`潮,身体痉挛地持续了很久。
情事过后,两人依偎在床角下,分享着一根烟。良久,端木诚才说:“我和你说过的,我恩父有六个伴侣。”
握着他的手紧了紧,梅少陵别开了脸。
端木诚摁灭了烟,捏着他的下巴,强迫他转过脸来。
“我爱你,少陵。我不想你为了我这么憋屈。一个男人知道自己的爱人连自`慰都要偷偷摸摸,这是什么心情,你能懂吗?”
“可是……”梅少陵激动地说,“假如你要有别人,我绝对接受不了。可你怎么会允许我有别的男人?”
“这怎么相同?”端木诚把他搂进怀里,“你是‘夏娃’呀,而且还是‘夏娃’中的特例。再说了,假如你没有变成夏娃,那难道你会接受不了你的伴侣有其他男人?”
“这怎么能相提并论?”梅少陵说,“你就不想独占我?蜜月的时候,你明明……”
“我当然想独占你,少陵。”端木诚柔情地凝视他,“任何男人都想独占爱人。但是我一开始就知道这不可能。你的变化我感受得很清楚,我的情况,你也清楚,不是吗?”
“可是,你可以……”
“我知道你体谅我,宝贝。”男人吻了吻爱人的唇,“但是事实就是事实。我当然会有受挫感,任何一个发觉自己满足不了伴侣的男人都会感到挫败……”
“不是你的问题,是我呀!”梅少陵急切地说,“我问过我三哥了,他说问题完全出在我身上。你已经足够好了,比他的男人都好!”
爱人真切的表情让端木诚莞尔,心里浓浓的爱意涌上来,让他不禁紧抱着梅少陵,深深地吻住他。
结束了这个让人意乱情迷的长吻后,端木诚抚摸着又有点情动的伴侣,说:“我知道你爱我,这就足够了。有时候,放弃,也意味着得到更多。”
梅少陵闭着眼抿着嘴,不肯再讨论这个问题。
日子暂时恢复到平常的样子,只是端木诚没有再不顾一切地去满足伴侣的性`欲了。他每天只做一次,偶尔才做两次。高质量地完成了性`事后,他总能狠心不去管梅少陵渴求和哀怨的目
光,倒头就睡。
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