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不要……啊我不……不是……”
“你还不浪?你不是在被我插穴?”菗餸又一下变浅了。
“呜呜……啊不……求你了……”湿软的肉`体立刻靠近,滑腻腻的臀主动凑过来吞下巨物,在男人胯部蹭着。
大手把不安分的腰臀扣住,冷酷的声音问:“那你是不是浪货?是不是求着男人给你插穴?”
泪水顺着下巴滚落,滴在岩石上,浸出一个个圆点。身子里犹如万蚁噬咬一般,湿穴正拼命吞咬着肉`棒,偏偏菗餸却那么轻浅,除了制造更多酸麻难耐外,一点帮助都没有。
理智的弦终于绷到极致,啪地一声断了。
“求你!老公来操我吧……用大肉`棒狠狠chā_wǒ的sāo_xué!插烂我!啊啊……”
硬热的巨物应声狠狠撞击了进去,竟然一口气把才开始松软的宫口给冲开,戳进了子宫里。
梅少陵猛地吸了一口气,叫都叫不出来。没等到精`液射进来的灼热,那肉`棒竟然又抽了出去,然后反反复复地在被冲开的宫口抽`插起来!
高`潮如巨浪般一个接着一个打在梅少陵身上,眼前炸开一团团刺目的白光,身子犹如漂浮在云间,听觉、视觉全部失灵,嗓子里也根本无法发出半点声音。明明已经觉得高`潮结束了,却紧接着有下一个高`潮扑来。
切泽瑞嘶吼着痛快射`精,分身依旧深埋在湿软的体内,抱着情人沉浸在第四重高`潮的瘫软身体,得意又畅快。
天下男人绝大部分一辈子都没办法把爱人干到第四重高`潮。他却得了这么一个宝贝,隔三差五就能被自己搞到第四重。这成就感,实在让他太满足了!
等到梅少陵好不容易恢复了神智,发觉自己正被切泽瑞抱着,坐在及腰深的河滩里。男人正正温柔细致地给他清理身体。河水被太阳晒得暖暖的,他就像泡在浴池里一样舒服。
“刚才棒不棒?”切泽瑞摇着尾巴找他讨夸奖,“我又把你干到第四重了哟!怎么样?我很厉害吧?我发觉你一说羞耻的话,就好兴奋呢。我简直差点以为要死在你身上了。”
梅少陵的脸红彤彤的,眼睛都不敢抬起来,紧抿着嘴不说话。
切泽瑞在他身上揉来捏去,笑道:“怎么不吭声呀?刚才是谁夹着我的肉`棒舍不得吐出来的?那屁股摇得哟,腰都快要断了似地。哈哈!我把你操得爽不爽嘛?说嘛!”
“别……”梅少陵推着他,起身朝岸上走。卵石滩很滑,他一不小心就跌倒,又被切泽瑞接进了怀里。
王储在情人滚烫的脸蛋上咬了一口,“宝贝害羞了?没关系啦!我们是情人,做快乐的事,没什么好介意的。你和端木在一起还不是这样?”
“他可没像你这么口无遮拦!”梅少陵终于说。
“可你明明很喜欢嘛。”切泽瑞满不在乎,“口是心非的家伙。不过没关系,你上面的嘴巴不承认,下面的嘴巴承认就行了!”
梅少陵彻底羞得抬不起头,干脆把脸沉进了水里。 等到两人湿答答地从河边回来,杰克大叔心领神会地笑着,给他们送去了干净的衣服。等离开农场返回木屋的路上,梅少陵才后悔自己一时
受不住诱惑,和切泽瑞在河边癫狂了一回。
“他们肯定在笑我们。”
“怎么会?”切泽瑞说,“他自己都有三个丈夫,生了那么多孩子,肯定能体会我们的冲动啦。”
梅少陵身体更好了些后,两人就可以散步去很远的地方,还可以爬一些矮坡。归途中梅少陵走不动了,切泽瑞就会蹲下来,背着他继续走。
梅少陵从小就优秀要强,在军校里也是佼佼者,不论生活还是事业中,他都强韧坚毅,极少有示弱的时候。所以第一次被切泽瑞背起来,他别扭地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放。
“宝贝,就像你平时缠着我求欢一样抱紧我就好了。”切泽瑞嘴巴贱兮兮地调侃着,还被梅少陵弹了一记爆栗。
“放松点啦,亲爱的。你身体不好,我理所当然应该照顾你。这就是情人应该做的呀。”切泽瑞宽慰着。
梅少陵这才放松下来,搂着他的脖子。
“端木背过你没?”
“嗯……没有……”
“那你是第一次被男人背——除了你父亲外?”
“不呀。在部队训练,专门练习过背负伤战友。”
“哎呀……那我不是第一个背你的男人了。”王储沮丧地耷拉着耳朵。
梅少陵忍不住笑了,贴着他的耳朵,亲了他一下,“你是第一个背我的情人。”
切泽瑞眼睛一亮,扭过头来在他唇上啵地亲了一口,大步向木屋走去。
梅少陵的假期还剩最后一个礼拜,他也已经基本恢复。除了还暂时不能跑步外,其他身体机能都正常。于是他表示想回家了。
“那我呢?”金毛大狗可怜巴巴地望着他,“主人,不要把我丢下。我不要做流浪狗!”
“别闹!”梅少陵推开凑到身前的金发王子,继续收拾着行李,“你要不介意住中产小别墅,那我可以给你收拾一间卧房。”
“我不介意!!”切泽瑞兴高采烈地嚷嚷着,“只要能在你身边,睡桥洞我都不介意。”
“你就吹吧。真睡桥洞,看你怎么办?”
“我就把你接回我的府邸嘛。”切泽瑞笑嘻嘻,然后奔回房收拾自己的行李去了。
因为得到许可可以和情人同居,王储兴奋得难以抑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