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那么至少要为他查出,高照为什么要残害他,还有到底是谁要残害他?!
“宴喜,这几天你也留在客房里,高照会用毒,齐绚的身体不好,我们要严防他用毒。”
高照能从俞王府里逃脱,凭借的也是毒药,周裕丰那时闪躲的快,若是闪躲慢了,他也会中招。
“好的,我预先在房间里放上解普通毒药,秘药的解药。”宴喜等昭阳嘴角不再沁出血丝,才从床前走开,并且掏出好几样药丸,一一摆放好。
“有了这些,他就是用毒,我们也能预防一二。”宴喜拍拍手,他是大夫但是也懂得毒理,他人用毒或者下毒还难不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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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王,我和哥哥想要留在你身边?”齐曜一听周裕丰安排,就立即抓住和他一样还心存不安的齐钰,从周裕丰的身边钻过去,挤到昭阳的床前。
“父王……”齐曜一手抓着齐钰,一手抓着昭阳的手:“我和哥哥会很听话,不会给父王添麻烦,你不要把我们赶出去,好不好?”
虽然在俞王府里他们一样被冷落,被随便的扔在破旧的房间里,但是自从昭阳接受了他们兄弟两个,他们就不愿意再离开昭阳的身边,他们害怕被再次抛弃。
“小世子,我带俞王爷答应你们,不会让你们离开俞王爷。”周裕丰看清楚昭阳眼里的意思,他是想要两个小孩子留下来。
但是昭阳不能说话,所以他就代替昭阳让齐钰和齐曜留下来。
昭阳微笑着眨眨眼,齐钰和齐曜也开心的守在昭阳的床前,小心翼翼的不多呼吸一下,不多说一个字,惟恐昭阳会有什么不妥。
“王爷,两个小世子大都护会照顾他们,你还是先闭目养神,你需要的是休息。”宴喜把一颗发出苦涩味道的药丸,递给了昭阳让他含在口里:“你现在的身体,能睡的越多越好。”
昭阳的体力已经降到了一个极限,除了要用药物保养维持,还需要大量的睡眠来补充他的体力 。
再看了一眼齐钰和齐曜,昭阳闭上了眼睛,他也感觉到了极度的疲倦,不只是充斥在四肢百骸里的疲倦,就连他的精神也是疲倦的,他觉得累了想要睡一觉,睡的时间久一点。
宴喜看到昭阳再次沉睡,不由的皱起眉头,回头在药箱里翻找了一下,拿出一颗火红的果实,捏碎,从果实里流出一股红色的液体,喂到昭阳的唇里。
“宴喜,你喂齐绚吃什么?”周裕丰问,宴喜喂昭阳吃的果实,他还是第一次见到。
“毒药。”宴喜说,齐钰和齐曜一下子瞪大眼睛,一起瞪向宴喜。
“对我们来说是毒药,对俞王爷来说是良药。”宴喜说着,也递了两个药丸给齐钰、齐曜:“小世子,这是能解普通百毒的药丸,你们也吃了吧。”
“父王和哥哥都不会有事,是吗?”齐曜认真的问,和齐钰一起吃下了药丸。
“有宴喜在,齐绚和齐钰都不会有事。”周裕丰摸了摸齐曜和齐钰的小脑袋,大包大揽的保证着。
“嗯,相信我吧,俞王爷和大世子都不会有事的。”宴喜也很爽快的保证,并且叮嘱齐钰:“大世子你中了毒,我给你的药丸,你要每日不间断的服用,万万不能有一日断药。”
齐钰身体里的毒虽然能解除,但是因为他年纪小,中毒的时间也久了,拔除身体里的毒素的时候就不能大意。
“我会看着哥哥吃药,不会让哥哥断药。”只要他最亲的两个人会平安无事,他一定会每天都盯着哥哥吃药,不会让他忘记吃药的。
“你们很懂事,齐绚也会安心养身体。好了,现在齐绚睡觉休养生息,你们跟着我出去用晚餐。”周裕丰一手一个,将齐钰和齐曜带出客房,让宴喜一人在房间里放上应对有人夜袭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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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笼罩了大地,在距离都护府不远的一处民宅里,也点起了油灯,昏黄的灯光洒在屋子里,映照出民宅的家徒四壁的寒酸。
在油灯下有两个鬼鬼祟祟的身影,油灯将他们的身影拉长,映照在昏黄的墙壁上,扭曲,仿佛是两抹游荡在尘世间的孤魂野鬼,一身的戾气狰狞。
一个是被周裕丰打碎肩胛骨的高照,另一个是带着鬼面具的青衣人,他们正凑在一起交谈着,青鬼面的青衣人正在斥责高照。
“高照,主子交给你任务,你却没有完成,你真是个废物!你还有脸要我向主子给你求情,你说我为什么要为你求情?”
鬼面青衣人冷冷拒绝了,高照想他为其求情的要求,在他看来凡是任务失败的人,不但没有资格求的主子的谅解,也早就该自裁以向主子谢罪。
“就凭我潜伏在齐绚身边十几年,在你们在繁华之地享受的时候,而我却不得不入宫成为一名阉奴,嘿嘿,阉奴,你知道这两个字代表的含义吗?”
高照冷笑连连,他在说到‘阉奴’两个字的时候,话里,脸上,还有眼里都是恶毒,还有一丝不为人知的愤慨!
想他也曾经是俊美有前途的少年一个,但是却为了主子的大业,而不得不入宫做了一名太监,还被迫跟在一个没有出头之日,庸碌无为的窝囊皇子身边。
“我成了阉奴,身体变的不健全,而你们还是身体健全的男人,我放弃的何止是那一截东西,我放弃的是我身为男人的尊严,还要默默忍受窝囊皇子的依赖,还要为了主子诱惑他,你可知道,每一次我在齐绚身下承欢的时候,我心里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