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他掰过我脸,猛地吻了上来,极其粗暴又不用心,犬齿划到我嘴唇。
“我真的只想睡觉,我不……啊!”我话还没说完就被他抓住下面,身子一蜷,膝盖踢到他小腹。
“啊!”只听得苏林一声惨叫,全身软软地趴在我身上,捂着自己肚子,“你真的够了。”
“你的错!你弄太大声了!”我蛮横狡辩道。
“是你说要的!”他回我道。
“做还不是可以小声的做!”我也朝他瞪眼睛。
“做个爱管这么多你麻不麻烦!”苏林不耐烦道。
“哦。”我道。
“卧槽你敢不敢别这样!”他一心急也被我带得用普通话。
“我就这样了怎么了吧!老子就是不做了!”我把他从身上推开。
苏林披着被子坐起怒视我,我也从床上蹭起,手忙脚乱扣上睡衣,知道自己理亏不敢直视他眼睛。
做ai这种事情是很微妙的,对于青春期来说,是一颗想尝试但无法尝试的jìn_guǒ。少年无比希望得到它,但它总归叫人有些害怕。
“老子真的遇得到你哦!”苏林埋怨我,自己裹着被子在我身边躺下,赌气似的缩成一团,瓮声瓮气道:“害得老子准备楞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