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闲慌忙低头躲开他的注视,鹤景楼突然抬手捏住他下巴,力气不大,但刚好让他不敢反抗,不得不再次把目光望向他。
他的眼睛像是在盯着无生命的物体,薄唇轻启,吐出残忍的字句,“还记得你当时说过的话吗?”
司空闲瞬间觉得遍体生寒,冷到自己的牙齿都在打战,鹤景楼接着道:“你现在在皇城的最深处,你毫无逃脱之力。朕让你活你就活,让你死你就得死。”
司空闲心里一沉,对待凶兽,必先擒其短处,然后……
“小王爷是头次吧?朕怜惜你,只要你乖乖听话朕不会难为你,不过……”
他的指尖向下移,在司空闲的锁骨上轻滑,手下的身体冷得瑟缩了一下,鹤景楼字句清晰地说:“你敢反抗一下,朕就折你一根手指,敢乱喊一声,朕就敲掉你牙齿,说到做到。”
话说到这份上了,司空闲怎么会不懂,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他的手还按在自己锁骨那,只能顺从地轻点头,“臣遵旨。”
文人最重气节,被